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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9章 许靖央你来干什么(第1页)

御林军统领快步走入,手中捧着几本从崔府搜出的账册,神色肃穆,躬身呈上。

“皇上,臣等在崔府书房隐秘处,搜得此箱账册,请皇上过目!”

皇帝等不及内侍转呈,猛地从龙椅上站起身,几步绕过御案,目光灼灼地盯着那几本账册。

“哦?没想到,他竟当真敢贪污!”

那统领欲言又止,似有难色,最终还是硬着头皮道:“回皇上,这些……确实是些陈年旧账,记录颇为琐碎,可是……”

皇帝却已听不进后面的言辞。

他一把抓过最上面一本。。。。。。

林小满合上《万民书》时,窗外正飘着细雪。这是昆仑墟归来后的第一个冬天,北风自塞外吹来,卷过唤名塔的飞檐,将铜铃摇得轻响。她指尖微颤,不是因寒,而是那本书沉甸甸的重量??它已不再是一册典籍,而是一座山,埋葬过沉默,也托起了重生。

她起身推开窗,只见岛上孩童正围在塔下广场,手持蜡烛,齐声诵读母亲、祖母、曾祖母的名字。火光点点,映在雪地上,像星子落凡。一名小女孩念到“阿?”时声音哽咽,却仍一字一顿地继续:“生于庚子年夏,善绣蝶恋花,最爱吃桂花糕。”话音落下,她忽然抬头望天,惊呼:“先生!天上……有影子!”

林小满循声望去,只见夜空云层裂开一道缝隙,月光倾泻而下,照出空中浮动的无数光影??那是由名字凝成的魂影,如烟似雾,缓缓盘旋。她们穿着不同时代的衣裙,有的裹足蹒跚,有的披甲执戈,有的怀抱婴孩低语哄睡。她们无声地舞动,仿佛终于踏上了归途。

“是那些没能留下名字的人。”林小满轻声道,“她们听见了。”

就在这夜,京城再传急报:太庙偏殿“慈忆堂”建成,新帝亲自主持奠基礼,当场焚毁《抹名簿》原件,并宣布废除“某氏”称谓法。与此同时,全国各县陆续上报奇事??老宅井底浮出刻名石板,荒庙墙缝发现藏名布条,甚至有农夫犁田时掘出陶瓮,内封一纸,墨迹犹新:“我名沈素心,愿后人知我非无根之尘。”

抗忘塾弟子日夜抄录,汇编成《补遗录》,每日新增千余姓名。然而,林小满却日渐沉默。她知道,风暴从未真正停歇,只是换了形态。

三月后,西南边陲传来异讯:一座千年古寺地宫开启,出土经卷残篇,记载一段被遗忘的秘史??上古时期,天地初分,人族以“名”为契,与愿核立约,许诺永志不忘。然历代帝王惧百姓记史成势,遂设“禁忆司”,专司抹名销档,断绝血脉记忆。至前朝鼎盛时,竟炼成“忘川幡”,借邪术切断愿核感应,使死者永不得归。

更令人震骇的是,经卷末页赫然写着:“唯血嗣执笔,方可重启愿核真音。若三代断名,则愿核沉眠,人间再无回声。”

林小满读至此处,手中茶盏坠地碎裂。她猛然想起幼时母亲被押走那一日,父亲曾低声对族老说:“从此家中再无林晚照之女,只有一奴婢所出庶女,名唤‘二丫’。”那时她十岁,户籍改写,族谱除名,连乳名都被禁止称呼。她不再是林小满,而是“无名之婢”。

原来,她早已被斩断血脉之名。

可为何愿核仍选择了她?

她翻遍古籍,终在一本残破《女诫别录》夹层中寻得线索:当年母亲林晚照被捕前夜,曾用血在女儿襁褓上写下三字??“吾女承志”。此字被奶娘偷偷缝入衣襟,随她流落多年,直至某夜雷雨交加,血字渗出布面,化作一道微光没入她心口。

“是母亲的愿力护住了我的名。”林小满跪坐于地,泪如雨下,“她知道,总有一天,我会替她执笔。”

她即刻召来寻根司主事,命彻查当年“禁忆令”执行最烈之地。半月后,密报送达:江南吴县旧衙深处,发现地下暗室七间,墙满名录,皆为被强制更名、削籍、赐死之女子。其中一间专录“断嗣者”,名单长达三百余页,首页第一行便是:

>“林晚照,台州人,女婴一名,原名林小满,现更:二丫。三代之内不得识字,不得婚配良户,不得入祠祭祖。”

林小满盯着那行字,久久不动。随后她提笔,在旁空白处重重写下:“林小满,林晚照之女,承母志,续万民之名。”

当晚,唤名塔突放金光,整座岛屿为之震动。塔顶贝壳自行开启,壳内字迹竟开始流动重组,最终显现新语:

>“你不仅是执笔者,更是钥匙。”

>“打开门的人,必须曾被关在门外。”

翌日清晨,林小满召集所有抗忘塾高徒,立于塔前宣誓。她取出一枚银针,刺破指尖,滴血于《万民书》扉页。鲜血触纸即燃,化作赤色纹路,蔓延全书。刹那间,书中万名齐鸣,声浪直冲云霄。

“从今日起,‘铭名礼’升为国典,违者以逆伦论处。”她朗声道,“凡有子女者,必亲授其名源;凡有祖妣者,必年祭其名讳;凡有功绩者,不论男女,皆书其名于碑。”

话音未落,远方天际忽现异象??一道虹桥自东海升起,横贯大陆,终点正是昆仑墟旧址。虹桥之上,隐约可见万千身影缓步前行,皆手持灯盏,灯中燃烧着一个名字。

考古队奉命前往昆仑探查,却发现昔日祭坛废墟竟生出一片花海,花朵形如手掌,掌心托着微光文字。取样分析方知,土壤中含有极高浓度的记忆结晶,源自当年《万民书》血字所化。更奇者,每逢月圆,花丛中便会传出低语,内容竟是各地失传方言讲述的母亲故事。

民间纷纷传言:“那是亡者在教我们记住。”

然而,平静之下暗流汹涌。四个月后,西北边境再报军情:一支神秘武装占据黑石谷,自称“归寂盟”,宣扬“记忆即罪孽,忘却是解脱”,四处焚毁族谱、砸毁母恩祠,甚至绑架识字女童,强迫她们改称“无名侍”。

领军之人乃前兵部尚书崔明德之孙崔砚,其父崔文渊曾在御前反对《母名录》,后暴病身亡。据闻崔砚自幼被灌输“妇人无名乃天道”,又因家族受新政打压,心中积恨日深,竟拜入邪教余党门下,习得残缺“忘术”,能以言语抹去他人短期记忆。

林小满闻讯,当即整顿精锐,再度出征。临行前,她将《万民书》交予大弟子苏清越保管,并叮嘱:“若我未能归来,你须带书入京,置于太庙之中。只要书在,名字就在;名字在,魂就不灭。”

队伍穿越戈壁,行至黑石谷口,只见谷中浓雾弥漫,不见天日。谷壁刻满反向符文,皆为倒写的女子姓名,每一道都渗着黑血般的液体。哨探回报,谷内建有“虚忆殿”,殿中设九重铜镜,镜中囚禁着近百名被抽去记忆的女子,包括数位抗忘塾失踪弟子。

林小满率众潜入,夜袭成功。然当她们冲入大殿时,却见崔砚立于中央高台,手中握着一面古老铜镜,镜面映出的并非人脸,而是无数扭曲哭喊的女性魂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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