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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9章 许靖央就是他的恩人(第2页)

御医上前查验,片刻后跪奏:“回陛下,此人左耳后确有一痣,位置大小与谢氏玉牒所载完全相符。”

皇帝震怒,下令彻查太史监旧档。三日后,果然在密室深处搜出当年产房记录:接生稳婆陈氏供述,原产男婴体健声洪,却被谢承业亲信强行带走,另换一奄奄一息之婴。陈氏不久后暴毙,家属领尸时发现其舌根断裂。

与此同时,清源司女史也公布了最新整理的《她光?第六卷?血契篇》,其中详述谢家如何通过“换嗣”“绝嗣”“替罪”三大手段维系权力:凡威胁其地位者,皆以“无后”“夭折”“疯癫”等名义抹除;凡知晓内情者,或贬为奴婢,或流放边疆,或直接灭口。

最令人发指的是,谢家每年清明举行的“祭祖大典”,实为一场精心设计的洗脑仪式??所有族人必须宣誓效忠现任家主,并焚烧写有“逆伦悖德者姓名”的纸条,投入香炉。那些名字,往往是真正嫡系后裔或知情者的代号。

舆论彻底沸腾。

民间开始自发挖掘谢家旧坟。某日在江南谢氏祖茔,工人掘出一座隐秘地窖,内藏三百具骸骨,多数为青壮年男性,颅骨上有明显钝器击打痕迹。随葬品中有大量未完工的陵园图纸,以及一本账册,明确写着:“陵工三百,完工后赐药酒一杯,赏银五两。”

此事震惊朝野。皇帝下诏,削谢氏爵位,抄没全部家产,用于抚恤受害人家属。谢元礼等十余名主犯押赴市曹斩首示众,其余党羽或流放,或监禁。

而林照则被正式任命为皇家天文监首席,主持修复《天官图录》。他在太史台设立“星镜堂”,专供女子学习天文历算,并立下规矩:今后每任观星使,必须由男女各一人共同担任,互为监督。

阿枝并未留在京城。她带着《她光》新卷回到江南,在无名堂开办“星语书院”,招收贫寒女子入学。课程不限于识字算数,更包括律法、医术、天文、兵略。她常说:“从前他们说女子只能守灶台,如今我们要让她们掌灯照天下。”

书院第一年便收学生一百三十七人,最小的八岁,最大的六十岁。有人曾是窑姐,有人曾被卖为童养媳,还有人因读《她光》被族人打断双腿。阿枝亲自授课,讲到动情处,常与学生相拥而泣。

某日夜里,她正在批阅作业,忽见窗外一道蓝光闪过。出门查看,竟是那株传说中的星语莲再度开放,花瓣透明如水晶,内部星光流转,仿佛容纳了一整片银河。

她蹲下身,轻抚花瓣,whisper道:“娘,哥哥回来了,我们也赢了。”

次年春天,林照来信,说已在星图中标注完所有重大罪案的时间节点,并建议将这些坐标刻成石碑,立于各地。阿枝欣然应允,召集工匠打造“星罪碑”,每一块都对应一起被掩盖的暴行:奴工屠杀、女童殉葬、军饷贪墨、文字狱案……

碑文不用汉字,而用星符书写,唯有通晓《天官图录》者方能解读。她说:“让后来者明白,真正的历史不在庙堂碑文里,而在抬头可见的星空之中。”

又一年,极北之地传来奇闻:一名牧羊少年在暴风雪中迷路,濒临冻死之际,忽见山顶有蓝光闪烁。他挣扎前行,发现是一座废弃观星台,台上立着一块石碑,碑面浮现奇异符号。他无意间念出声来,竟是一段祷文:“愿光明不灭,愿名字永存。”

话音落下,风雪骤停,一轮明月破云而出。少年捡起地上一本湿透的书册,翻开一看,正是《她光》抄本,扉页上写着一行小字:“赠予下一个点灯人。”

他将书带回部落,逐字抄录,教给族中女孩。十年后,那个部落出了第一位女酋长,她带领族人迁居绿洲,建立学堂,并在山顶重建观星台,命名为“星语台”。

而在江南,每年清明的“唤名礼”已成为全国性盛事。成千上万女子齐聚无名堂,手牵手围绕碑林行走,逐一呼唤墙上名字。有人喊“小禾”,有人喊“柳娘子”,有人喊“张绣娘的母亲”。声浪如潮,经久不息。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妪颤巍巍走到阿枝面前,递上一只布包:“这是我娘临终前缝进枕头里的名单……她说,总有一天会有人来问。”

阿枝接过,打开一看,竟是三十多年前被谢家秘密送往北境为奴的五十名女子名录。她们多数死于苦役,唯有三人幸存至今。

她当即下令清源司追查,最终在云州一处荒村找到最后一位幸存者??九十八岁的陈阿娣。老人双目失明,却仍记得当年被抓走时的情景:“他们说我们是‘不洁之女’,因为我们识字。可我们只是想读书啊……”

阿枝握住她的手,哽咽道:“现在你们的名字都在墙上,谁也不能再抹去。”

陈阿娣笑了,眼泪顺着皱纹滑落:“好啊……我听见了,好多人都在喊我。”

那年冬天,阿枝病倒。医生束手无策,只说她心血耗尽,油尽灯枯。

临终前夜,林照和周全守在床边。屋外飘着细雪,星语莲静静绽放在窗台。

她忽然睁开眼,望着两人笑道:“你们说,要是娘看到今天这一切,会不会高兴?”

周全泪如雨下:“一定会的。”

林照握住她的手:“她一定在天上看着我们。”

阿枝轻轻摇头:“不是天上……是在每个人心里。只要还有人记得,她们就一直活着。”

她抬起手指,指向夜空。一道极光悄然划过,宛如银河倾泻,照亮整座无名堂。

“我走了。”她whisper,“但我不是消失,我只是变成了光。”

翌日清晨,人们发现她枕边多了一片晶莹花瓣,形如星语莲,通体透明,内里似有星光流转。御医惊呼:“此非人间草木!”

百年之后,这片花瓣仍存于无名堂最深处,被尊为“第一朵花”。传说每当有女子挺身而出对抗不公,花瓣便会微微发光,如同回应。

而在遥远雪山之巅,一位少年拾级而上,手持《她光》抄本。他在观星台遗址点燃篝火,朗声诵读:

>“我们曾无声,但我们活过。

>我们曾被踩进泥里,但我们开出了花。”

风起,火舞,星河倾落。

一朵星语莲,在雪地中悄然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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