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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0章 事情脱离掌控皇帝急(第1页)

“你想什么美事呢!又不是兵部求着咱们武考,怎么会给银子?”

“是啊,你别是被骗了。”

他们觉得薛青不愧是乡下来的,就是天真,结伴走了。

薛青却久久不能回神。

他摸着怀里的银子,只觉得惊愕。

那这笔钱,是方才那位女将士单独给他的?若没有昭武王的授意,她肯定不会这么做。

忽然,薛青想到什么,猛然抬头,看向沐浴在傍晚夕阳中的兵部大门。

他眼神渐渐清亮激动。

如无意外,他应该是找到给他盘缠路费的那位大人物了!

若不。。。。。。

夜雪无声地落在无名堂的檐角,积了厚厚一层,像是一封未曾拆阅便已封存的旧信。阿枝走后第三年,江南迎来了百年不遇的暖冬,星语莲竟在腊月破土而出,一连开了七日不谢,花瓣透明如昔,却比往年多了几分温润光泽,仿佛吸尽了人间低语与长夜呜咽。

书院依旧晨钟暮鼓,学生们每日清晨列队于碑林前诵读《她光》第一章:“女子非器,不可拘于室;女子有志,当行万里路。”声音清越,穿林渡水,惊起栖鸦无数。每逢朔望,阿枝生前所立“唤名礼”便如期举行。如今这仪式早已不止于纪念谢家冤魂,而是成了天下被遗忘者的名字归处。墙上的名录逐年增补:有因言获罪而被焚书灭迹的女史,有替夫从军却被夺功斩首的边将遗孀,有为救灾民擅开官仓反遭沉塘的县令之女……她们的名字不再只是墨痕,而是被刻成星符,嵌入青石,由星语莲的根系悄然缠绕滋养。

这一年春分,林照自长安遣使送来一封密函,附图三张。第一张是重绘的《天官图录?终卷》,其上以朱砂标出三十六处“伪命之眼”??那些曾被权贵篡改、用以legitimizing政变或清洗的虚假星象节点。第二张是一幅横贯北境的地图,标记着十二座废弃观星台遗址,皆位于当年奴工修筑陵墓的隐秘路线之上。第三张则仅有一行小字:“第七星已归位,然天网仍有裂隙。”

周全连夜召集清源司骨干于无名堂密议。烛火摇曳中,他展开地图,指尖停在最北端一处名为“寒脊岭”的山谷。“这里,”他说,“三十年前曾关押过一批‘文字犯’,全是各地私授《她光》的女子。据幸存者口述,她们每日被迫抄写伪造的族谱与圣训,稍有错漏便遭鞭笞,死后尸体投入熔炉,骨灰混入砖泥,砌进了谢家祖陵的地基。”

一名年轻女史颤声问:“那……我们还能找回她们吗?”

周全沉默片刻,抬头望向窗外那株常开不败的星语莲。“不能找回尸骨,但能找回名字。只要名字还在,魂就不散。”

次日,一支由三十名清源司女史组成的队伍启程北上,携带特制的星语灰灯与拓印工具。她们的目标不仅是挖掘真相,更是要在每一座废墟之上重建一座微型观星台,并立下新的“星罪碑”。林照在信中特别叮嘱:此次所立碑文,须以活体星语莲汁液书写,遇月光则显,遇血则鸣。

跋涉两月,队伍终于抵达寒脊岭。风如刀割,山势险峻,昔日监牢早已坍塌,唯余半截石柱孤悬崖边,上刻一个残缺的“她”字。女史们在废墟深处掘出一口铁箱,内藏一本焦黄册子,封面写着《抄经录?卷九》,翻开一看,竟是数百名女子亲笔誊写的《她光》片段。有些页面字迹娟秀,有些歪斜颤抖,更有一页通篇只写同一个名字:“阿芜”。

“就是她。”带队的女史落泪,“传说中的第一位女史阿芜,不是虚构人物……她是真实存在过的。”

更令人震惊的是,在铁箱夹层中发现了一枚铜牌,正面刻着“昭宁三年冬,南陵女囚籍”,背面却以极细的针脚刻了一段星轨坐标。经对照《天官图录》,此坐标对应的是当年一次罕见的日全食时刻,正是谢承业正式登基为家主的那一日。而按照正史记载,当日应为“祥云蔽日,紫气东来”,并无天象异变。

“他们连太阳都敢骗。”女史喃喃,“可太阳不会说谎。”

就在此时,天空忽暗,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雪封锁了归路。众人被困山中七日,靠啃食干粮和融雪维生。第八日凌晨,雪止云开,一轮冷月高悬。她们点燃星语灰灯,准备最后一次拓碑。火焰升腾之际,奇异之事发生??地面浮现出一道虚影,竟是整段缺失已久的《她光?外篇》内容:

>**“当权力以神谕之名行恶,

>唯有让星辰成为证人。

>不求赦免,不求荣耀,

>只愿后来者行走时不踩踏我们的骸骨。”**

众人跪地泣不成声。当晚,她们将铜牌与抄经册封入新制的石棺,埋于观星台旧址之下,并立碑曰:“此处安息者,无名亦有名。她们以笔为刃,以身为烛,照亮黑暗三十余年。今我辈归来,不负所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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