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是你跟我们不一样,你、你爹……”那人大概也知道再说下去要出事,说到一半生生忍住不敢说。
霍小山则不动声色地冷眼旁观著,这些一开始他也不知道,只是对於夫子从来不留意他的学问,以及对其敷衍的態,加上其它同窗对钱贯的態度,霍小山刚进翰林书院便察觉不对。
当时他只是一心想要好把书念好,並不想多管閒事。
自从上次早餐事件后,两人便结下了梁子,霍小山只是稍微打听来了一下,便了解了事情的始末。
若不是钱贯主动来招惹自己,他也不想將对方的美梦戳破,可如今他居然不知好歹饿逼上门来,那就休怪自己不客气了。
见他发了火,跟在他身边的人都不敢在说话,钱贯就算再傻也觉察这些人有事瞒著自己。
“你们呢?夫子有没有给你们布置功课!”钱贯的肉脸上出现了不可置信甚至有些痛苦的表情。
说实话,这一刻冷眼旁观的霍小山对他產生了长达一秒的同情。
那几人个个面色苍白都不敢贸然说话。
钱贯隨手砸了手边的一个瓷器,“说话啊!你们都哑巴了吗?到底有没有!”
他们也没料到事情忽然会朝著不可控制点方向发展,几人明明是来找霍小山晦气的,怎么忽然画风突变?
面对钱贯的逼问,他们几人互相看了一眼,有人摇头有人点头,很明显这是未提前统一口径的结果。
见他发了火,跟在他身边的人都不敢在说话,钱贯就算再傻也觉察这些人有事瞒著自己。
“你们呢?夫子有没有给你们布置功课!”钱贯的肉脸上出现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那几人之后个个面色苍白,不敢说话。
钱贯隨手砸了手边的一个瓷器,“说话!哑巴了吗?到底有没有!”
他们也没料到事情忽然会朝著不可控制点方向发展,几人明明是来找霍小山晦气的,怎么忽然画风突变?
互相看了一眼,有人摇头有人点头,很明显这是未提前统一口径的结果。
钱贯心中的怒火烧得更旺了,他忽然有种被人当成傻子的感觉。
霍小山眼底划过冰冷的嘲讽,冷哼一声后起身便准备离开。
钱贯吼道:“站住!”
霍小山果然听话地站在原地,头也不回语气轻蔑且不屑,“怎么?莫非钱少爷忽然变了心性,变得求知上进了?”
跟霍小山伶俐的嘴皮子相比,钱贯除了会发脾气外,根本不够看的。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霍小山又道:“若是钱少爷真有这个心,该去求教夫子才对,恕我爱莫能助!”
钱贯露出一个阴狠的表情,“我请你吃的点心,还一口没动呢?这就走了?”
“想必钱少爷忘记了,桃坞是我娘开的,你吃过的,还是没吃过的,我都品尝过,所以,你的点心,还是自己慢慢品尝吧!”
“如果我说,今天这盘点心,你必须要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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