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真是那样。不过,我最近似乎就要犯大罪了。”胡信义一面品尝威士忌,一面看着贾娜说道。贾娜的脸上浮现出了讥讽的微笑。“要说罪过的话,您不是一直在犯,而且很严重吗?”“你是说我与女性的关系吗?”胡信义反问。“您老是让女人伤心,应该会受重罚啦!”贾娜用闪光的黑眼睛看着胡信义。“您为什么不再结婚?”贾娜盯着胡信义问。“奇怪呀,你居然提出这种问题。像我这样的男人,为什么要忙着再婚?”“这个嘛,我有时一看见您就觉得糊涂。您表面看上去是个很有权威,温文尔雅的院长,可背后对女人又是那样……一个人身上竟然存在这么相反的方面,实在不可思议呀!我一看见您,就不明白‘人’是怎么回事了。”贾娜喝了口水,也许是喉咙干渴了。贾娜的喉咙上有一个小黑痣。贾娜说话时,胡信义默默地喝威士忌。胡信义忽然把视线从贾娜身上移开,用沙哑的声音笑起来。贾娜觉得好像不是胡信义的声音,不禁吃了一惊。“你是浪漫主义者呀!现实中没有你想像那样的人。我对女性并没有什么不怀好意的打算哪。我没有跟她们说什么结婚之类的话,从一开始就说只是交友。要责备我的话,那也应该责备接受我的女性。反正我是:()侦查在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