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谁,谁是你姐姐啊……?”奥科萨娜咬着嘴唇吐出字句,她笔直高耸的鼻梁微微颤动,沁出一点点白亮晶莹的汗珠。
“假扮的姐弟也是姐弟。”
她明白了他的所指,之前斯维塔兰娜曾为他安排了一个假身份,是奥科萨娜在利沃夫乡下的弟系人物,叫做“谢尔盖·季墨菲耶维奇·舍夫丘克”来着。
不过这些东西都只是一次性的设定啊。甚至于,在真实的世界里,作为独生子女的奥科萨娜也压根就没有当过什么姐姐。
“哪里有这种话……你甚至……难道假结婚偷税的夫妻就是夫妻了吗?”
“要看看有没有夫妻之实吧。”
“别再胡言乱语了……”
“好的,奥科萨娜姐姐。嗯……克秀莎姐姐。”
奥科萨娜感觉自己没能力阻止他,连抵抗的场面话都不再说出来。
她宁愿安安静静地这样一直待着,也挺好的。
身后的拥抱很温暖,暖到她觉得就算他做出什么再出格的举动、说出什么再荒谬的话语,她也不会再多说什么。
女仆小姐的双腿原先一直本分规矩地并拢着站立,随着他突破界限的逐步靠近,褶裙下穿着黑裤袜的纤长而笔直的美腿也不自主地分开,以此来承担更多过分的压力和刺激。
突然之间,安分守己的女仆的心底升起一丝奇异的干渴感,不妙之中,奥科萨娜感到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正沿着她的大腿内侧一路淌了下来,。
“嗯?”
“诶?”
不会吧……
太糟糕了……这也太糟糕了……
我怎么可能……
啊啊啊啊啊!
奥科萨娜的脸颊像着了火一样地烧了起来,红褐色的短卷发猛地颤晃着。
一定!一定不能被他发现。
她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站姿,不动声色地把刚才不自觉岔开的双腿重新并拢住。
奥科萨娜难受地夹紧了裆部那块倒霉的布料,她确认它已经变得又湿又重,毫无疑问拜女人由于天性的分泌物所赐。
身后的楚岚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又轻轻笑了一声。奥科萨娜心里骤然一凉,只能默默骂着自己的身体太过浪荡而不知检点。
“就这样,您还打算在退休之后进入修道院么?”他的声音像恶魔一样,只在奥科萨娜的耳边和煦亲切地响起。
“我……我怎么了?”
“好像有哪里不太妙哦。”楚岚说。
“诶?!不要……”
他的一只手从刚刚起就悄悄下游,摸索到了她的裙下,猛地钻到了她正并紧着的两条裤袜大腿之间。
“有什么湿了呢。好糟糕,难道克秀莎姐姐失禁了吗?”
他将女仆裙的后摆一点点卷了起来,恶意满满地拉开裤袜的腰际将她的裙子掖进去。
有那么一个瞬间,奥科萨娜想立刻挣开他的怀抱,狂奔出去,一头撞死在宅邸外廊下的罗马柱上。
“不……不是失禁……不是尿尿了……”
“哦,那我知道了。”
他没再说下文,温热的手掌却在奥科萨娜并紧的大腿根部之间肆意地摩挲。
奥科萨娜长腿上的裤袜上已经有部分地方沾染了一些水痕,楚岚轻轻揪起它韧性十足的料子,然后松手,任由沾上女性不明分泌液的裤袜啪一声再弹回拍打她的大腿内侧。
“呜呜——你疯了……”
总是用相敬如宾的规矩和无可挑剔的礼节来拒任何追求者于千里之外的女仆小姐奥科萨娜·季墨菲伊芙娜·舍夫丘克女士,此刻因为内心作为女性的羞耻积蓄到了极点,而发出了一声可爱的悲鸣。
“不……别,你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