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玉书想不通她怎么会陷入一个跟李景容深切相关的幻觉,她总觉得人做梦也得梦点跟自己有关系的事吧,难道这天木府这么玄乎,无论谁进去,都会梦到李景容?那甚至是一个脱离了常识的梦,因为杜玉书自始至终是站着的,谁能站着睡那么死?肯定是迷药。越斐然对她的猜测不置可否,只补充了一句:“就算是迷药,也只会激发人内心深处的念头而已。”“那我内心深处的念头难道是当李景容?”杜玉书觉得不可思议,且不说她跟李景容根本不熟,就光说梦里经历的那些事,也根本没有一件是她想要的呀!“或许是你的好奇心。”越斐然道:“你靠近天木府的时候,吸引你的是你对皇族的好奇心。”这个答案看似合理,但杜玉书并没有恍然大悟的感觉,她隐约认为还有更深的东西没有被越斐然说出来,所以一路上她都一言不发,过了一会儿,她忽然说:“不是的,我其实是:()魔头她干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