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念念本来在旁边的空地上规划到时候草坪婚礼的事情,听到呼喊声连忙过来,“咋了?”“念姐,是,是永良哥他回来了!”“谁?”赵念念脸上的笑容僵住,“你说谁?”“就是那个新婚夜掉河里死了三年的刘永良,你那死去的丈夫!”“真的假的?”“真的!村里人都瞧见他回来了!现在大家都去永良哥家里看热闹了,是我阿爷让我来告诉你的!”赵念念知道刘正宇不会骗人,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肯定就是刘永良回来了。可已经死了三年的人,又是怎么回来的?等等。她忽然想到一件事。刘永良当年在新婚夜掉下河里,然后大家都没有见过他的尸体,就默认他已经死在河里。如果说当年的刘永良在水里没有死,而是顺着河流飘到别人家里,被人救了呢?可要是这样的话,那为啥醒过来后不立刻回家,而是要三年后才回来?“念姐,念姐。”“啊?”赵念念回神。“想啥呢念姐,我喊你半天了!”“我在想一些事情……对了,这件事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帮着点族爷吧!”“你不过去吗?毕竟那是你……”后面的话,刘正宇看到赵念念脸色不好,没有继续往下说,只是转身离开。这下子,赵念念也没了策划婚礼的心思,她现在不由得心烦,毕竟刘永良冒出来。虽说她已经是自由身,和刘永良是和离的,但那也是因为当初刘家人都不在了,再加上有荷姐族爷他们帮忙,这才能顺利和离并自由的。可现在刘永良突然冒出来,要是一直追究跟她之前的事情,那很棘手……张香兰看到赵念念这心神不宁的样子回房,站在院子里想了一会儿,就出门去打听,这一打听,直接吓得她脸色苍白地跑回逍遥居,跟赵木匠说起这个事。赵木匠一听,冷哼着将手中的刀子狠狠插在木头上,“他就算是活了又能怎?咱闺女在他家吃了三年苦,他倒好,当初没死都不回来,连累得咱闺女十几岁的年纪当了三年寡妇,还被刘家人欺负,这口气老子正愁没处发呢!他要是敢上门,看老子不把他腿打折!”“孩他爹,念念她……你说她心里会不会还有那混小子?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炎风咋整?炎风这孩子也挺好的……”张香兰坐在一边,眉眼纠结,愁得眉头都变成八字了。“这……”赵木匠一下子哑火了。咋说都是闺女的感情,以前干涉,闺女不听,真就三年不回娘家,也不许娘家人靠近。这次要是再选择姓刘的,那……确实是麻烦!夫妻二人并不知道,他们讲的话,都被路过他们院子门口的谢母给听到了。谢母担心这俩孩子本来就要成亲了,要是这个节骨眼上出事,那这可咋整?于是她赶紧放下手中的活儿,去凑一下热闹,问清楚究竟是啥情况。这不打听不知道,一打听实在是吓了一跳。大家以为‘死’了三年的刘永良不仅活着回来,而且还在上京当了一个官儿,官位在上京来说,说大不大,但对于他们这种偏远地方来说,那可是大官了啊,现在村子里不少人巴结他,还说赵念念的各种坏话。思来想去的谢母决定先找到谢炎风说这个事情。谢炎风得知后,脸色蓦然沉下,一言不发。“炎风,也不知道念念那边咋样,要不你去看看?然后问一下念念,她对这件事是啥看法?咱就是说,如果她……她……那咱就不勉强她……”谢母叹气,小脸皱巴巴的满是愁绪。谢炎风摇头:“我相信她。”她都不是以前的赵念念,又怎么会:()农门悍媳有空间,嫁猎户被宠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