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瑶解开衣襟,她也很难受的,胀得像石头,平躺著也难受,侧著身也难受。
就当是餵孩子。
“我轻点。”萧山趴过去。
灵瑶疼的战慄,抓著他的头髮忍耐,后来少了,终於不那么紧绷,才算舒缓了些。
萧山的黑髮被抓下来些许,灵瑶乾脆將玉冠拔下来,让那浓密的髮丝散落。
一边差不多了,换另一边。
萧山很认真,一声不吭,只有吞咽的咕嚕声。
真就跟婴儿一般,一只手还抓著另一边,跟护食似的。
她眼尾发红,波光瀲灩,抱著他的脑袋,灵魂都要被吸离。
萧山停了。
舌尖打了个转。
乾乾净净。
“一半就行,下次就慢慢少了。”
他再正经不过。
如果鼻子上没沾上东西的话。
“更衣。”
“好的,公主殿下。”
灵瑶看著他彆扭的走路姿势,轻轻笑起来,柔媚道:“將军,你怎么了?”
萧山拿著衣物,转过身,丝毫不掩饰,“大概是补过头了。”
“那怎么办?”
萧山长嘆一口气,“只能暂存体力,来日当公主坐骑,带公主驰风骋雨,腾云驾雾。”
“”
果然是萧山。
她不敌。
“將军——”门外传来玉柳的声音。
“皇上让您去承武门一趟。陈將军和杜將军打起来了。”
艹!
这两个兔崽子搞什么鬼!
是不是最近没挨军棍,皮痒了?
还是被话本子洗脑了,以为他真是个吃软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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