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江北王带的人寻了过来,便,看到了。”
艹!
江北王可真是会挑时候!
萧山心里骂了一句。
“又不是你的错,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即便江北王找事,你行得正坐得直,又怕啥!吞吞吐吐的不像个爷们!”
萧山训斥:“这一点你就不如陈奎,兄弟之间,有什么不能说,藏著掖著只会坏了感情!陈奎12岁还尿床的事儿他都不瞒本將军!”
陈奎老脸一红:那是將军把他灌醉了套的话,他自己可没说。
“嗨,你早说嘛!我就觉得你不能是那种人,刚才是老哥对不住,等回去让你打回来。”
陈奎脸还肿著,却还是拍著杜凌的肩膀,又成了哥俩好的样子。
杜凌羞愧,低著头,什么也没说。
“都滚回去养伤,只给你们休息明日一天,后日继续巡查!”
“啊?是!將军!”
一场乌龙,白挨了60棍子,杜凌早说不就没这事了吗?陈奎怨念地看著杜凌。
又搜寻了几日,始终没再见神秘人的踪影。
京城再次安稳下来。
三月中旬,科考结束,外地学子纷纷离京,客栈,民居空閒起来。
萧山终於在一处布置得颇有情调的隱秘小妓馆逮住了风靡京城的青山居士。
二人大眼瞪小眼了半天,阮嵇反应过来,踢里扑棱收拾作案证据,恨不得自己多长出几双手脚来。
萧山像提小鸡一般提起他的后领子。
“能耐啊!前大理寺卿。”
“不不不,下官不敢,下官下官穷啊,只想赚点银子混口饭。”
“是,被贬到清水衙门,確实没油水可捞了。“萧山点头,“所以靠著本將军赚钱呢?赚了多少了,是不是该分本將军一半?”
阮嵇快要哭了,哪里还有银子,都光了这里的姑娘很贵的。
“公子,您好了没有呀!奴家都脱光半天了~”
內室传来一声腻死人不偿命的妖嬈浪叫。
阮嵇娇躯一震,看著萧山似笑非笑的慑人虎目,真的哭了。
“將军,您听下官解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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