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岐戎人!”萧山面色冷厉。
岐戎,又是该死的岐戎!
“看来,大景与岐戎是免不了一战了!”
二人回宫,宋北庭得到消息,过来询问,得知都安然无恙,忐忑了一晚的心才算放回肚子里。
萧山看著他离开的背影良久。
思索今晚宴会上的种种,左丞相似乎是一个人来的,没有带什么家眷。
宋北庭更没什么异常,一直待在殿外守候。
那个女人是怎么混进宫的,又是什么时候混进来的?
灵瑶又跑去看两个小崽子了,萧山无奈地跟上。
两个小傢伙早就睡了,嘴巴嘟著好不香甜,脸白嫩得像豆腐乳,看得人真想咬一口。
只不过,妹妹还是比哥哥瘦弱了些。
灵瑶趴在那看了半天,萧山提醒:“你刚出了月子,还是別太劳累,多养些日子没坏处,早些休息去。”
萧山直愣愣地站在这里,两个乳母都避开了。
夜已深,实在不妥,灵瑶瞅了他一眼。
可真粘人,怎么还跟进来了?
她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小脸蛋,才依依不捨地和萧山回了房间。
“我就说有了孩子你就不理我了,刚才那什么眼神,是不是嫌弃我了?”
“別说,还真是,看了孩子再看你,怎么那脸糙得跟松树皮似的。”
萧山鬱闷了,摸了摸自己的脸。
“本將军又不是以色侍人。”
“可看著赏心悦目的也会心情好呢!”
“你干嘛总气我?是不是还想著画里的美男子,告诉你,那不是我,那是不存在的人物,世间没有。”
怎么又扯到这来了?
灵瑶抱著衣服进了净室。
萧山像尾巴一样也跟了进来。
“那便一块洗吧!你来跟我说说,你那会儿是怎么把树看成我的?”
“那可真奇怪了,咱俩之间的秘密她都知道。”
“不奇怪,你根本是自己在跟自己对话。”
灵瑶从未在萧山身上用过幻术,刚开始是功力尚浅,迷惑不了他,后来,是捨不得对他用。
因此,他一直以为跟催眠术大同小异,其实不是,那是真的可以將內心的慾念发挥到极限,变为犹如实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