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改捂住那双嗜血的眼睛,嘴巴去碰触他因为喘息而微张的唇。
她馋了许久了。
真囉嗦。
一时间,天雷勾地火,床帷浮动,萧山恨得將人翻来覆去,到底是將她伺候舒服了。
“我问过青禾了,她说时间越长对你越好,老子还能等一个月。”
他捨不得。
女人生子对母体伤害巨大,早產更是伤身,瓜未熟,蒂未落,那是生生摘下来的,一摘两个,差点把命都丧了。
不把人养得好好的,他不动。
他是亲眼看过那惨状的,一盆盆的血水,奄奄一息的模样,他连想都不敢想。
那是一辈子的噩梦。
再不想经歷。
不喜欢那两只小崽子。
可那又是她用命换的。
勉强养著吧!
灵瑶累了,像一条乾涸的鱼,她脸颊晕红,酥胸半掩,眯著眼睛瞅著男人莹亮的唇,咽了咽口水。
“本宫信了你了。”
“信什么?”
一夜不疲。
可她不行,累惨惨了。
灵瑶翻身,懒懒的不想再说话,很快睡熟了。
月已西斜,星光淡隱。
天际透亮,霞光普照。
玉柳带著两个小宫女收拾净室,寢房那边没传出一点动静,看著一室盛况,玉扇有点担忧,想著再改改方子,让公主多喝几天,还要暗暗提醒一下將军。
恩爱挺好,可別过度。
青禾一早就过来了,听说灵瑶没醒,先去看两个孩子。
等到听见动静,是萧山起了,今日不上朝,他要去军营,她出去,就听见萧山在嘱咐玉扇什么。
不用说,一定是事关公主。
一切都很好,青禾知道,自己真的该走了。
直到晌午,灵瑶才起身,青禾亲自去服侍。
“青禾,你要离开了吗?”
灵瑶成长了,在外人面前,她是端庄凌厉的神女,在青禾面前,依旧像个小女孩,清澈的眸子黑白分明,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