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神情也並不像难受,更像是在感受什么。
一晚上过去,大家都很疲累,但將军的身体吴洲白最了解不过,三天三夜不睡照样能將敌军將领挑下马。
没道理在京城待了几个月变得这样差吧?
“怎么回事?你里面长虱子了?”
萧山自己也不知道,只觉得身体有点骚动,血液沸腾,像有活物一般不甚安分。
心臟也不疼,就是难受,不舒服。
以前雪娘出事的时候,他的心臟疼过,这次会不会还是因为她?
会是出了什么事?
“本將军送回京城的信有几天了?”他回头问勤卫兵。
“回將军,今日整十天。”
萧山说的信,吴洲白知道,那不是送给皇上的,是送给神女的,夫妻之间,那定然不可能聊军情。
他木著脸看著萧山。
將军还是那个冷麵將军,只是皮子没换,芯子换了。
满脑子都是神女,他真的不想跟他玩了!
“那也该收到了,回信应该在路上了吧?”萧山自言自语。
他又揉了揉胸膛,臂膀,甚至大腿,眉头紧蹙,像是被什么困扰。
这是被女人抱习惯了,不適应了吧!吴洲白小眼睛翻了翻,鼻子重重地喷了口气。
“將军,这边气候潮湿,恐怕你身上真的钻进了什么虫子,不如去河里洗个澡吧!”
最主要的是降降火,別整天一副发情的样子!
萧山想了想,“也好。”
说不定真的是对这边的气候不適应,蚊虫太多,被什么咬了也说不定。
军营前就是一条河,打了一晚上仗,浑身都脏兮兮的,一跳下河,就一个字:
舒爽!
“將军,赶紧!”
吴洲白吆喝一声,扎了一个猛子,再从河里出来,就看到萧山已经脱光下水了。
那身让人眼馋的腱子肉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被京城的饭餵软。
嘿!那是啥?
一个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