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野狼一样的目光几乎要將人撕碎。
灵瑶胸口起伏,绵声道:“春去夏来,是不是到吃桃子的时节了。”
萧山喉结滚动,额上渗出汗水,粗嘎的气喘分外惑人。
那虎目里的火焰熊熊燃烧,有种焚天灭地的狠劲。
灵瑶缩了缩,他会不会像那次一般放肆?
萧山的牙齿咯咯两声,像是野兽扑倒猎物前最后的准备。
“玲瓏说,我阴阳失调,需得男人呃嗯阿山。”
猛虎吞食。
將眼前的美食风卷席云挞伐一番后,人被扔进了浴桶,接著,长腿一迈,眼看壮硕的男人就要泰山压顶。
灵瑶喘息著仰头,髮丝沾了水贴在脸上,湿漉漉的眼神又纯又魅。
“咔嚓!”
院子里传来细微的声响。
处於激情中的灵瑶听不见,但萧山却眼神一厉,身形像敏捷的猎物冲了出去。
“想死?”萧山阴惻惻的道。
“嘿嘿,那啥,別误会,我只是想来跟神女解释下。”青木扶著腰,眼睛偷偷瞄了一下萧山健硕的身体。
八块腹肌。
刚劲有力。
神女喜欢这样的?
“滚!”
“哎,將军,神女她”
萧山抬起脚来,青木明艷的脸一变,双手安抚,“好好好,来的不是时候,这就走,就走,將军別忘了替我解释下,我坍台最是敬重神女。”
撵走了青木,萧山將门一关,落了锁。
这才又回了屋。
灵瑶已经不在浴桶里了,躺在床上背对著身子,身上盖了薄被。
“怎么,这么快?洗好了?”
咋也不等他,还想鸳鸯浴来著?
该死的青木。
萧山回来就洗了一次上药,现在就著桶里乾净清澈的水急匆匆擦了擦身子,也不管桶还在屋里,就拿了药奔向床边。
“来,乖乖,先上药。”
他掀开薄被,將人翻过来,灵瑶又將薄被抽过横在胸腹间。
“怎么,又羞上了?刚才不是撩拨得挺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