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解释的,就是想变得和你的一样,就给它餵了点血。”
灵瑶又將玉藏进衣服里。
萧山冷笑:“餵了我的血?”
“怎么,不行?难道还要割我的手指?”
灵瑶知道他昨晚闻过玉佩,上面没有清香味,他这么聪明,怎么瞒得过。
“玉柳没告诉你,我嘱咐过,只有你出事的时候才能拿出来,让你知道的吗?”
“出事了呀,那日我突然冷得很,她便把血搬出来了。”
“搬?这么说,用得很多?”
灵瑶瞪著他,她觉著萧山怎么越来越精了呢?
“我今晚要去攻打岐戎,你確定不跟我说明白?我怕心中有事,会分神”
灵瑶脸色一变,捂住他的嘴,眼神凶厉:“不许你胡说。”
“不过是救了个人,身上发冷,就用了,你竟为这个诅咒自己!”
她生气了,扭过身子,肩膀一耸一耸。
萧山嘆了口气,掰过她,果然是哭了。
娇气鬼。
就知道在他面前耍娇。
在別人面前,就去做那个无所不能的女神仙。
救了个人?那是救了很多人吧!
打量他来了西南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吗?
只是不知,她当时有多冷,是不是很凶险。
“好了,別哭了,是我乱说话,我不问了,只要你答应,以后再別伤害自己。”
不会了,她再不敢了。
“那你,今晚上攻打岐戎,都准备好了吗?可需要我做什么?”灵瑶红著眼担忧地问。
“今晚你好好休息,她的傀儡军都是白天出现,明日出现的时候,你再仔细观察。”
“嗯,那你一定要小心。”灵瑶靠在他的胸口,想到他昨日质问她的话,怕他真的存了心事,开口解释:“你是不是也听说了什么传言?我和宋统领哪里有什么事,不过让人画了些像想送过来,画师乱七八糟画了一堆,不知哪个心怀叵测的乱传。”
还有阿夜的事。
不说了,她没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