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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1章 摸摸米小帆的良心(第2页)

“更可怕的是……”她的声音颤抖起来,“根据人事档案碎片拼接,这五个人全都曾在1980年代末至1990年代初,担任过‘社会稳定性心理干预课题组’的负责人。而现在……其中有三人仍在中国科学院下属机构挂职,一人移民加拿大但定期回国讲学,最后一人??据传已于2005年病逝。”

“假死。”阿诺冷笑,“母亲说过,他们会让自己‘死去’,以便躲在规则之外。”

就在此时,终端突然报警。共感网络监测到一股高强度定向干扰信号,源头位于北京某保密通信基站。短短十分钟内,全球三十多个国家的共感接入节点出现延迟或中断,部分用户反馈听到杂音中夹杂着机械合成的低语:

>“停止传播虚假记忆。维护社会稳定优先级高于个体情感修复。”

阿诺猛地拍桌而起:“他们在反击!”

他立即启动应急广播系统,向所有注册用户发送紧急通告:

>【重要提醒】近期发现外部力量试图篡改共感数据流,请务必确认接收频道为官方认证源(代码:L-07TRUE)。任何要求删除记忆、否认历史的声音,均为非法干扰。请记住:听见,即是抵抗。

消息发出后不到一小时,回应如潮水般涌来。数百万普通人自发组成“守护耳目”志愿小组,监控本地网络异动;程序员开发出开源验证工具,帮助用户识别真假信号;更有艺术家将受害者声音采样编曲,在街头广场循环播放,形成一道无形的精神防线。

风暴愈演愈烈。

第四天清晨,一封匿名邮件抵达阿诺邮箱。附件是一段音频,背景音极轻,像是在地铁隧道中录制的。

>“我是黑蝉。”声音苍老沙哑,带着浓重南方口音,“我没有背叛谁,我只是选择了沉默。但现在,我听见了她唱歌。”

>

>停顿良久。

>

>“你知道吗?当年我们开会决定启用‘终极清除方案’时,只有一个人反对??就是杨秀兰。她说:‘如果我们连痛哭的权利都要剥夺,那这个国家还有什么值得守护?’我们都笑了,觉得她太天真。可现在……我每天夜里都会梦见那些哭声。它们不来自地狱,来自我们亲手建造的地下室。”

>

>又一阵沉默,“如果你想找到剩下的四人,去查1994年冬季疗养会议的签到簿。地点:庐山松涛阁。编号07的房间,留有一本日记,密码是‘燕子飞时’拼音首字母。”

>

>最后一句几乎微不可闻,“告诉她……我对不起她。”

音频结束。

阿诺握紧拳头,指甲陷入掌心。这是第一次,有“圆桌”成员主动开口。不是辩解,是忏悔。

他立刻联系庐山方面,却发现当年疗养院早已改建为度假酒店,原始档案全部销毁。但在一位退休管理员的帮助下,他们在锅炉房夹墙中找到了一只锈迹斑斑的铁盒,里面果然藏着一本牛皮笔记本。

翻开第一页,字迹工整却透着压抑:

>**1994年12月3日晴**

>今日会议,议题:“L-07项目伦理边界评估”。表决结果:4:1通过全面实施。唯一反对者,杨秀兰。她提出三点质疑:

>一、创伤记忆能否真正被控制?

>二、若集体悲痛可被引导,是否会沦为新型统治工具?

>三、当我们抹去一部分人的存在,是否也在腐蚀整个民族的记忆基因?

>

>无人回应。唯有窗外燕子掠过雪地,留下几行爪印。

往后几十页,详细记录了每次圆桌会议的内容、决策过程及后续执行情况。最关键的一条出现在1998年春季会议纪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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