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枝意听得懂靳承洲的暗示,扭过头去,“关我什么事?”男人的大掌悄无声息溜到女人腰后,伸手环住人的细腰,宽广胸膛贴上单薄背脊,他的下颚抵在她的肩头。嗓音低沉的像是酝酿的美酒:“宝宝——”细嫩手掌按住男人贴上小腹的手。沈枝意侧过头。只是这个角度,看不见男人现在是什么神态。她含含糊糊道:“今天见完家长,你就蹬鼻子上脸,以后不得欺负死我?”靳承洲闷笑一声:“我只会在床上欺负你。”滚烫呼吸喷洒在耳垂。沈枝意身体一抖。靳承洲继续道:“而且你也很舒服不是吗,不然怎么一次又一次。”沈枝意后颈连带耳垂红了个透。咬牙切齿:“靳承洲,你除了会说骚话,还会干什么。”靳承洲:“会亲你,还会和你做恨。”男人只要想说骚话的时候,满嘴都是骚话。沈枝意听不下去了,肩头用力顶开靳承洲,快步走到厨房,借着帮忙的名义,待在厨房不出来。靳承洲望着她仓皇逃窜的背影,薄唇勾起。他低下头,翻出手机。况野的消息须臾跳跃进眼底。指责靳承洲一句话不说,就偷跑去京北。靳承洲毫不客气:你没有老婆,当然不知道二人世界的快乐。况野:……况野:还是不是兄弟了!靳承洲:撬我墙角的兄弟?不好意思,没有。况野:谁要撬你墙角了,我很尊重嫂子的好不好。靳承洲:是吗,那叫一声哥来听一听。况野装死不回。靳承洲冷哼一声,况野那花花肠子,他有什么不懂的。无非是看着沈枝意太好。又动了心思。靳承洲回了几条工作消息,,去厨房找沈枝意。沈枝意起先还不肯出来,听到靳承洲说公司正式营业的第一天,会有市长书记等人过来,她不由自主就踏出厨房,和靳承洲商量起来。等到靳承洲把她搂进怀里,她才后知后觉自己又进陷阱里了。不过很快,沈枝意的身心就被工作吸引走。当天夜里。沈枝意就指定了几套常见的会见系统人员的方案,再根据来的人做出细微调整,为此她也打了不少电话。大概对爱好、偏好有数。她又在当日的菜品和招待上修修改改。靳承洲扫过一眼,道:“这么重视?”“当然了,”沈枝意说:“这可是公司第一天开业,就有这么多人来,你不紧张吗?”靳承洲手里的大公司就靳氏一个,但小公司数不胜数。他手上也还捏着几个上市公司。但,基本都是在国外。没有进入内陆的。否则,也不至于这么久才在京北找到沈枝意。内陆的法则太复杂,比起国外的直来直往,和港城摆在明面上的心照不宣,要更加危险。稍有不慎,就会得罪人。要知道在内陆,权比利更大,必须得小心谨慎。当初,沈枝意在和周生允一步步往上爬的时候,就因为这种事吃了不少亏。现在能避免,当然要避免。而且一个好的开头,会让之后的路顺很多。沈枝意接待方案写了无数版,删删改改,没有很满意的她还想继续写,然而——男人坚硬手臂环过来,硬生生将沈枝意抱起来。手臂贴着沈枝意的臀尖。他低声道:“还不睡觉?”沈枝意下午睡得很久,这会一点也不困,摇了摇头说:“我还想再写一会。”靳承洲单手按住她的肩头,“不许。”沈枝意抬眼看他,“为什么?”“已经十点了。”“还早呢。”“不早了。”靳承洲说,“已经十点了,我这些天一直都没睡,想和你一起睡。”“可是——”男人板过她的脸,“还有两天时间,可以明天写。”沈枝意觉得不对。刚张口。男人的唇却进来了,几乎快要让沈枝意溺毙。沈枝意被亲得晕头转向,只能把方案放到一边,和靳承洲去睡觉。这一觉睡得早,醒得早。沈枝意一大早就醒了,靳承洲睡在她的旁边,还没醒。沈枝意看了一会,蹑手蹑脚的下床。继续改方案。招待方案是在第二天清晨定好的。沈枝意把笔记本合上,打算去洗个脸。隔壁床头屏幕亮起。鬼使神差的。沈枝意走过去,拿起来。入眼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捧着玫瑰的头像,她问道:“你病情有没有加重?”过了几秒,她又说:“我还是不放心,你之前的状态很差,需要我——”后面的话因为过长,被隐藏。可不难看出来。两人关系亲昵至极。沈枝意放下手机,走进盥洗室。掬起一捧清水,她洗完脸,简单刷了牙。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出盥洗室。靳承洲已经醒来了,眉眼低垂,在回消息。沈枝意道:“你想喝咖啡吗,我过会一起做了。”靳承洲放下手机,下床走到沈枝意面前,“怎么起得这么早?”“睡得太多了,有点睡不着。”沈枝意看着男人凑过来的脸,微微偏开头,“喝吗?”男人眉眼懒散,“我要一杯热美式。”沈枝意:“好。”走到门口,她犹豫了一下,说:“刚刚看见你屏幕亮起,我看见有人给你发了消息。”靳承洲浑不在意,“我的手机你想看就看。”“听没听过一句话?”沈枝意问。靳承洲:“嗯?”“没有女人能走出男人的手机。”沈枝意笑道:“如果有,那也一定是因为查得不够细。”靳承洲挑了挑眉,把手机递给沈枝意。沈枝意望向手机。靳承洲说:“查不出来,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点补偿。”沈枝意:“……你的算盘都快崩我脸上了。”靳承洲不置可否,“你要是没查出来,你就任我处置,如果你查出来了,你就任我处置。”靳承洲一把将手机塞进沈枝意掌心,旋身进了盥洗室。沈枝意也不忸怩,掐亮手机屏幕。解锁,登入。男人和女人的对话映入眼帘。上一段对话是在半年前。【我又梦见她了。】【我把她留下来的衣服堆成巢了,但还不够。】【我见到她了,我看见她在对别的男人笑,我想打断那个男人的腿。】靳承洲说的话很克制,信息量却很大。对方像是习以为常,给了几条建议。但,沈枝意越看越面红耳赤。强撑着把所有信息看完,靳承洲从盥洗室出来。男人系着浴巾,上半身却赤裸裸的袒露出来,水珠沿着肌肉滚落。“查出来什么了吗?”他问。沈枝意反问:“你到底生了什么病。”:()乖,别叫太子爷,叫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