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嗓子有些干,想若无其事的退开。
香满棠幽幽命令道:“亲我。”
靳玄止:“……我,我现在这个样子,会弄脏你的衣服。”
好吧,确实像个乞丐。
刚刚她到底是怎么把他认出来的。
两个人聊的太入神,那个小贼什么时候醒过来跑了都不知道,香满棠一惊,拿起地上的小布袋子,还好东西留下了。
打开布袋子,拿出里面好好的簪子和玉佩。
抬眸看着靳玄止也在看的眸,他在沉思什么?
香满棠挑眉,张口就来:“忘了?这是你给我的定情信物!告诉我你叫什么?”
靳玄止愣愣道:“白鱼。”
随即香满棠把玉佩塞给他,让他看上面:“是不是有个鱼字。”
靳玄止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
手指摩挲着这块玉,盯着它努力回忆。
还有手里的帕子,他失忆到现在一直带着,身上脏了潜意识都不想用它擦拭,见香满棠拿出条一模一样的,这种手帕很常见吗?
香满棠拉着他:“别想了,快,跟我回家。”
一路上,避免不了被人看见。
乡里乡亲的见了面,和香满棠打了声招呼,奇怪的看着她身边的男人。
看清脸后,诧异:“白家娘子,你相公这是怎么了?”
可真是太会说话了!
证人说来就来啊!
香满棠扬着大大的笑容,不嫌脏的挎着靳玄止的手臂:“他不小心掉泥坑了。”
靳玄止侧眸看着她。
心里是错愕又惊疑的,他,真是她相公?
一个可能是托儿,两个,三个呢。
香满棠故意拉着他在小村路绕了远路,路上碰到人就打招呼,那些人也都回应,最后的眼神和话总是落到他身上。
无一例外,说的都是你相公这是怎么了?
生生把靳玄止弄的怀疑自己,到了家。
靳玄止看着这地方,脑子里突然飞快划过什么影像。
这个地方,他好像很熟悉。
天气很热,外面有水可以直接洗澡。
香满棠找到衣服,上手就要脱他的衣服,靳玄止猛地后退一步。
姑娘委屈巴巴看着他:“怎么,回来,碰都不让我碰了?”她捏着自己的衣服,小表情幽幽怨怨的。
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