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靳玄止之前留有一手,安插在京城内外众多眼线。
那日城外下属察觉进城的一批人身上有很多异样伤口,将他们压了回去。
只是察觉异样还不够,主要是那鞘中血污。
这才给了他们靳玄止还活着的线索。
蓝衣男子叹了口气:“大人足智多谋,若是能找到,圣上肯定十分高兴。”
黑衣淡淡瞥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走到窗边打开缝隙,目光扫向远处百里外的城池,月光打下来,映在他竖在眼上那道深长骇人刀疤上。
隔天。
香满棠拉着靳玄止去了县里。
只不过……香满棠侧眸看他一眼,再看他一眼:“好像眉毛画重了。”
过一会儿:“好像腮红打重了。”
再过一会儿,香满棠买了个帷帽盖他头上,这才点头:“可以了。”
靳玄止无奈:“办丑而已,你画得挺好的,没人认得出我。”
香满棠摇头:“不行,我还是不放心。”
那天被仇家追杀留下的阴影真的很大,若是再来一次……
还是藏着点妥当。
看到一旁小摊子上的仿人脸面具,靳玄止眯了眯眼。
层层记忆堆叠下,他道:“娘子,你等我一下。”
在脂粉铺子买了些东西,香满棠好奇:“你想干什么?”
靳玄止轻轻摸了摸她的脸颊:“总是要出门见人的,等我们去了和田县,我就换一张脸。”
香满棠惊讶不已,忙点头。
她的大黑果然在县令府,只不过感觉江家气氛十分沉寂。
江平涯在衙门判案。
赵夫人出来冷冷淡淡看了他们一眼,目光扫了一眼她的肚子,眉头一皱:“这都几个月了,肚子怎么还如此平坦,找大夫看过吗,是不是胎儿太小。”
一旁的靳玄止瞳孔地震,不可置信看向香满棠。
怎么,还有孩子?!
难不成他们真的做了夫妻之间的事,还……
她怎么从没有告诉过他。
香满棠:“……夫人,您误会了。”
赵夫人走过去,气愤道:“莫不是上次你被那小贼推倒滑了胎!”
“不不不,不是,我没怀孕,夫人您误会了……上次得知就想解释清楚,谁知您和灵儿去探了丧,对了,灵儿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