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泽野眨了眨眼,有些被他说服了。
正说着,手机忽然响了。
宫时轩昨晚就把两人的手机都带过来放在床头充电,听到动静顺手捞过手机,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是“王阳”。
宫时轩把手机递给他。
温泽野这才记起来,昨晚事发的时候,还有另外两个室友在。
不过那时候他满心都是不安,压根就没记起他们的存在来。
他俩也喝了那酒,不知道他们昨晚到底是什么情况。
宫时轩问:“需要我回避么?”
温泽野摇头:“不用,我室友打来的……正好我也有事想找他问清楚。”
接通了电话之后,那头的人却安静了好一会儿,才出声:“咳,呃,那什么,阿野你……还好吗?”
虽然他在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但温泽野还是听出来,对方声音很哑,还透着浓浓的疲惫。
一个念头浮了上来,温泽野说:“我还好。”
“我草?!阿野你声音怎么哑成这样了?!”王阳惊呼道,声音都有些变调了,“你你你……你昨晚是不是……”
听他这支支吾吾,含糊不清的,温泽野确定下来,直接道:“你们昨晚也中招了?”
王阳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是……昨晚我和自涛等你半天没回来,正打算去找你,才发现不对劲。”
温泽野本来还只是猜想,听到这一时间也是百感交集。
得,他们寝室团建一次,还全员中招了。
钱鑫这傻逼也是真的狠,为了得手,直接来这么一手,不惜得罪他们三个人。
不过也是,像钱鑫那样现实的人,他们这几个室友的含金量,在他看来肯定远不如秦炜。
温泽野:“……那你们是怎么解决的?”
“啊??别问了,反正就是很……一言难尽,不忍直视!”王阳叹了口气,“我一点也不想再回忆。”
温泽野光是听他说话都能感觉出对方浓浓的惆怅。
虽然很没有良心,但他还是莫名地起了好奇心:“真有这么难以启齿吗?”
王阳沉默了一下,又叹了口气:“自涛他喝得不多,所以状况还好些,我俩昨晚逃了KTV开了间房……”
温泽野惊了:“你俩不会是,做了?”
“靠?!你脑子怎么这么黄!”王阳说。
温泽野:“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谁知道你能想这么歪啊。”王阳辩解道,“我们只是自己动手了而已。”
一边说,他也是有些愤恨:“草,你是不知道,酒店就一个卫生间,我俩大男人,一人在卫生间一人在外头整手活,老子活这么大,还是头一次遇上这么离谱的事!”
温泽野:“……你们都还有力气,那为什么不干脆开两间房?”
“都中招了,难受到爆炸,谁还想得到那么多啊。反正我和自涛这边除了比较那什么之外,其他倒还好,没什么大事。”王阳叹气,“昨晚我们都晕迷糊了,自顾不暇,把你给忘了,你那边什么情况。”
“我也没什么事。”温泽野看了眼宫时轩,“我找了熟人来接我。”
“这样啊,那就好那就好。”王阳明显松了口气,“你刚刚一出声,这嗓子哑得我以为你被坏人捡走拱了一晚上。”
温泽野:“……?”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起来他就想起来自己是怎么用嗓过度的。
他又看了眼旁边的宫时轩。
他哥真好,不仅用手帮他,还不觉得他烦。
他这边沉默,王阳倒是自顾自地往下说了:“哎,也不知道那有问题的酒是个什么情况,我有些怀疑钱鑫,可是那玩意儿他自己也喝了……”
“那药估计和他脱不开干系。”温泽野说,“我昨晚在厕所里遇到了秦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