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圆娘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苏遇解释道:“圆妹还不算真正的嫁给我,等你真的想嫁给我了,咱们再郑重其事的办一场婚事,到那时我们再圆房。”
圆娘瞠目结舌,讷讷道:“这还不算郑重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可是你还没有准备好。”苏遇一针见血的打断道。
圆娘抿了抿唇,暗道:自己心中的不安,竟被他看出来了。
她眸光湛湛的看着他,点头道:“好,我答应你。”
苏遇倏尔笑了,他温热的大手覆在她的手上,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问道:“现在我可以吻你了吗?”
这种事儿,怎么还带商量的?!圆娘羞涩的低下了头,她轻咳一声,试图跟他讲道理:“那避火图是坏书,你不要学!好儿郎都不看那种书的!!”
“是么?”苏遇问道,“那书……不是阿娘塞到嫁妆箱子里的?”
“误放,误放!”圆娘争辩道。
“好。”他宠溺的看着她,纵容道,“是误放的。”
她见他今天很乖,趁着月色偷偷靠近他,轻啄了他的唇角一下,这是奖励局。
她刚要逃脱,却不慎跌入他的怀中,苏遇轻轻揽住她的腰身,低头加深了这个吻。
她慌乱中揪住他的衣袍,在月色下,一点一滴的回应他。
石桌上的茶水,热的,温了,凉了,茶壶上轻轻拢了一层露湿。
她也从自己的鹤氅里被包裹到他的鹤氅里,晕头晕脑间,她记起他胸前还有伤来着,遂不管三七二十一扒衣去看。
她的小手在他胸前不停作乱,他吻得更凶了。
她断断续续喘息道:“等……等一下,你的伤……好了吗?”
他瞬间一怔,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做梦梦到的。”圆娘目光闪烁,搪塞道。
他任由她的小手把他的衣襟扯乱,平坦而又宽阔的胸膛露出来,一道伤口横亘在胸前,她轻轻摸了一下,问道:“疼吗?”
“不疼。”苏遇睁眼说瞎话。
“瞎说,这伤少说也有月余了,怎么总不见好,是不是伤你的利刃上有毒?”圆娘问道。
苏遇更好奇了,圆妹是怎么知道自己的伤有月余功夫了?只是他聪明的什么都没问。
圆娘胡乱将他的衣襟系好,还不忘替他抚平,抚着抚着有一角怎么也抚不平,她探底一摸,瞬间撤回了手,仿佛跟烫到了一样。
“不要脸!”圆娘羞恼道。
“我是男人,这个很正常的。”苏遇解释道,这也是他不在卧室里吻她的原故,他会禁不住想要
更多的。
圆娘立马起身,整理好自己的鹤氅,躲在一旁专心致志的赏起月来,其实也不专心,只是装作很专心的模样。
沉默良久,她问道:“喂,苏遇,你好了没?”
“还没。”苏遇答道。
圆娘紧了紧自己身上的鹤氅,继续赏月。
“苏遇,你好了没?”
“还没。”
“……”
圆娘心中大发感慨:了不起的男大!
“你要不自己处理一下,我不看就是了,处理完了赶紧回去上药。”她提议道。
苏遇回道:“你匆匆从惠州赶来,除了程潍逼迫的原故,是不是也着急我的伤势?”
“嗯!”圆娘大大方方承认了,她忽然身上一暖,他将自己的鹤氅披在她的身上,温声道:“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