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告诉我想滑稽事!”弗雷德叫道,“记得吗,我们在蜂蜜公爵遇见摄魂怪,你差点儿召唤出守护神,回来后你告诉我——”
“我记得。”罗米说,“你为什么不听哈利讲课?”
“科林买了五盒速效逃课糖。”弗雷德伸出一只手,“我当时忙着——别转移话题,你骗了我两年。”
“不完全是,小气鬼。”
弗雷德轻轻咳了一声,像是被不存在的果仁噎住了。
“我不明白。”他笑着说。
“我当时在想你。”罗米说,咳嗽声意料之中变大了,“快乐的事,对吗,我在想去桦树林看会鞠躬的鼬鼠,你和我——”
“是松鼠,别再记错了。”弗雷德说,手落在罗米背上带着她向自己靠近,“它们听见会很伤心的。”
突入其来的吻结束时并不像开始那么果决,罗米生涩地吮上舌尖,在弗雷德试图扳回一城前咬了一口,耳边响起吃痛的吸气声,她侧过脸躲开弗雷德追上来的嘴唇,忍不住笑,“这是你突然凑过来亲我的理由吗——为了松鼠?”
“为了松鼠。”弗雷德喘着气,含混不清地说。
歪脖子天鹅在餐厅长桌上声色俱厉地嘶叫,乔治滑下椅子,手指抵住两侧太阳穴,弗雷德坐在他旁边,脑袋砸在桌面上的巨响把天鹅吓得拍打起翅膀,飞上巨大的吊灯,罗米嘴角一阵抽搐,从面前的高脚杯里夹出两根羽毛。
“我无意打扰你们叙旧。”
乔治举起双手,用食指和中指打了个引号,对自己抱着一只聒噪的天鹅推开书房房门的行为感到理直气壮,“但假笑叔叔把它扔给我之后就消失了。”
“给它一个昏迷咒,乔治。”罗米说,“你是个巫师。”
“这是只动物。”乔治说。
“这是你兄弟。”弗雷德指着自己嘶嘶吸气地说。
“这辈子都别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说话。”乔治向后仰了仰,“如果你是我兄弟。”
“他舌头破了。”
“罗米!”
“我又不是。”罗米耸了耸肩,“你进来之前我们在讨论……”
“守护神咒。”弗雷德捂着嘴说。
“你把那件事告诉罗米了?”乔治看上去有点吃惊,“我还以为你不打算……哦不,你说的是在d。a。集会上告诉大家你想乌姆里奇的事。”
“我们能去看看约瑟夫吗?”弗雷德尴尬地笑着。
“在你把他的宝贝吉尔达撞歪了脖子之后?”罗米说。
“吉尔达?”弗雷德说,“你逗我呢吧。”
“在你把他的小侄女压在他书房的地板上亲之后?”乔治说,意外地发现罗米对此并没有什么反应,“成长了不少啊,罗齐尔。”
“约瑟夫喝完药睡着了,别去打扰他。”罗米瞪了他一眼,“d。a。怎么了?”
“没有d。a。了。”
弗雷德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只带绳的圆球,绳索另一端的指环套在他食指上,圆球随着他手指动作上下翻滚,同时滑稽地尖叫着,乔治将魔杖探过去点了点,小球不再出声,但仍在弗雷德指间眼花缭乱地晃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