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弗雷德伸手一指,“我们只要在定时锁起效前从后门溜出去,在外面把后门也锁上,一切大功告成!”
“什么后门?”罗米问。
“后门什么?”小天狼星问。
“商店的后门啊……你们这儿没有后门?”
罗米摇了摇头。
“那这个门是什么?”弗雷德不能接受,指着阁楼角落里的木门问,“难道它不是通往肮脏后巷的狭长楼梯吗!”
“那是个肮脏的洗手间。”小天狼星说,“因为太肮脏我们把它锁起来了。”
四周突然安静。
“定时锁起效了。”乔治看了看手表,说道。
“至少我们不用担心尿急问题。”弗雷德乐观地说。
“金斯莱,你是不是有办法?”罗米看向另一位傲罗。
“为什么这么问?”
“你看上去很平静,甚至有点快乐。”
“罗米,我在唐宁街首相府的工作量是别人的两倍。”金斯莱轻松地说,“现在有个机会出来歇口气,我当然快乐。”
“还是得靠我们俩吧。”
弗雷德得意地挑了挑眉,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两截像从藤蔓上掐下来的深绿枝叶,他把其中一个放在耳朵边,绿色的软枝自然地攀附了上去,他把另一根扔给乔治。
“窃听草。”乔治说,“我们俩把这两根草结出的种子分别放在了门口风铃的两根玻璃管上,莱姆斯和唐克斯推门进来时就会落在他们身上,戴上叶子我们就能听见他们在说什么了。”
“我们担心唐克斯把莱姆斯给揍了。”弗雷德说,“监控局势。”
“它真的就叫窃听草吗?”罗米怀疑地问。
“有个学名,太长了。”弗雷德说,“窃听草不是很形象吗?”
“事实上我有所了解。”金斯莱说,“它的学名是南美贝塞尔克洛塔铀矿寄生——”
“谢谢你,金斯莱。”弗雷德说。
“我们得有个预案。”罗米忧心忡忡地说。
“把一对情侣锁进密室让他们解开心结,和偷听他们解开心结,这两件事性质是不一样的,如果被莱姆斯发现了,他一定会生气,到时候谁来承受他的怒火呢……你们都看我干什么?”
“莱姆斯肯定不会对你发脾气。”小天狼星说。
“为什么?”罗米问,“我也在偷听啊。”
“拜托,罗米。”弗雷德说,“你年轻,漂亮,还是个女孩。”
“有教养的男人不会对女孩发脾气,我们觉得这种行为是在——”
“欺凌弱小?”罗米打断乔治,问道。
“噢……现在我明白自己的狭隘了。”弗雷德尴尬地说。
“确实是我很少接触到的视角。”金斯莱若有所思地说。
“拜托,老哥,看你的书吧。”小天狼星说,“但还是你比较合适,罗米,发挥一下,你是个斯莱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