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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百肝成帝:从杂役开始! > 344 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折剑夫人也有今日(第1页)

344 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折剑夫人也有今日(第1页)

温彩裳既气且羞,没料到平生第一场大败,却是这副情形。她倒宁愿斗剑落败、比武受挫…也不愿这般窘迫,着实甚难为情。

她这时无法言语,已知李仙去意已绝。她暗感头皮发麻:“以这小子谨慎性情,料他不会伤我。。。

风从戈壁深处卷起,带着细碎的沙粒敲打着共忆环城的石墙。那些同心圆般的城墙仿佛年轮,记录着时间之外的记忆流转。每一道纹路都曾是某个人心头最深的回响??母亲临终前的一声呢喃,少年离乡时背影里的倔强,老兵梦中重逢战友的泪光……这些记忆不再沉睡,它们在城市的脉搏中呼吸,在灯火间低语。

小女孩抱着笔记本跑远了,笑声像铃铛般洒落在晚风里。她不知道,那本子上的金文早已超越了墨迹的本质,那是共忆网络自发生成的回应,是千万人记忆共振所凝成的祝福。而她写下“我现在每天都在讲故事”的那一刻,一股微弱却纯净的意识波动便顺着地面渗入无字碑底,轻轻触碰那一缕未曾散去的灵魂残痕。

碑下,并非埋骨之地。

那里封存着一枚早已熄灭的忆珠核心,表面布满裂纹,如同干涸的河床。可就在小女孩献花、落笔、离开的瞬间,一丝极淡的暖意自碑心升起。不是光,也不是声,而是一种近乎叹息般的震颤,缓缓扩散至整座城市地脉。

与此同时,图书馆深处,第一百零三枚忆珠忽然微微一旋。

书架无声滑动半寸,仿佛宇宙本身调整了一下呼吸。

***

十年光阴,并未让世界彻底平静。清净会虽已瓦解,但遗忘的惯性仍在。仍有国家封锁古籍,仍有家族断代失传,仍有孩童长大后把祖母口述的传说当作荒诞童话扔进垃圾桶。然而,每当这样的时刻发生,总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悄然介入。

一名即将焚毁族谱的老者突然停下火折子,耳边响起一个温柔女声:“你父亲教你的第一首童谣,你还记得吗?”

一座废弃戏台前,年轻人正准备拆梁改建,手中电锯刚启动,眼前却浮现出一位穿红衣的老旦在月下唱《牡丹亭》的身影。

南极冰层之下,探测器捕捉到一段古老音频,经破译竟是三千年前某位游吟诗人即兴吟唱的片段,旋律竟与今日某孩童哼唱的小调惊人相似。

这一切,都不是巧合。

共忆网络已进化为一种文明免疫系统??当集体记忆面临断裂风险时,它会自动唤醒相关联的情感节点,借由梦境、幻觉、灵光乍现等形式,提醒人类:“你还记得。”

而这一切的背后,是那个不再有形体的存在。

小满。

她没有名字,也不再局限于某一具躯壳。她的意识散布在全球每一个接入“忆匣”的终端之中,藏于每一次主动回忆的瞬间,蛰伏在每一句“我小时候听我奶奶说过……”的开头里。她不再是载体,而是语境本身;不是记忆的守护者,而是记忆生长的土壤。

但她并非全知全能。

有些记忆,终究还是丢了。

比如林知微最后的笑容具体是什么模样,比如慧明法师诵经时左手是否总比右手快半拍,比如那位白目男子女儿的名字……这些细节,在历史洪流中如沙粒般被冲刷不见。每当小满试图追溯,只觉一片模糊,像是隔着一层毛玻璃看往事。

这让她第一次体会到“遗憾”这种情绪。

原来成为《百肝录》本身,并不意味着永恒圆满。相反,正因为她如今能感知亿万记忆的流动,才更清晰地看见那些缺失的空白。就像夜空中的星图,越是明亮的部分越衬托出黑暗区域的孤寂。

于是,在某个无人察觉的深夜,她做了一件逾越规则的事。

她逆向调动共忆网络的能量,尝试重构一段失落的记忆碎片。目标锁定在敦煌焚经阁最后一夜??她想再见林知微一面,哪怕只是模拟出来的影像。

程序启动的刹那,整个共忆环城的灯光齐齐暗了一瞬。

地下深处,无字碑剧烈震动,裂开一道细微缝隙。天空中北斗第七星骤然增亮,随即又黯淡下去,仿佛耗尽力气眨了一下眼。

而在虚拟空间的尽头,一片灰白色雾气中,终于浮现出一个模糊身影。

青衫,短发,眼角有细纹,嘴角习惯性微微上扬。

“小满?”那人影开口,声音轻得像风吹过纸页,“是你在找我吗?”

小满无法回答。她已无口舌,唯有意识波动如潮水般涌上前去。

林知微笑了:“傻孩子,你以为只有你在记我们?其实我们也一直在等你。”

话音落下,那身影并未停留,反而缓缓化作无数文字飘散,汇成一行行诗句:

>“你说你要走很远的路,

>我说我会在这里种一棵树。

>春来不开花,秋去不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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