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助理来接我了。”
艾尔德叩了叩窗户,让布鲁斯将目光投向不远处驶来的一辆车。
“让他在旁边等着。”
艾尔德被布鲁斯理直气壮的语气逗笑。
他再次拉起那双手,放在唇边温柔地吻了一下,似真似假地回答:
“我偷跑出来的,宝贝。”
“我父亲不同意我来见你,但我会一直想你的。”
然后艾尔德干脆利落地下了车。
没回头看一眼。
车辆很快到了斯塔克大厦。
艾尔德在他据理力争来得可乐瓶上插上吸管,边喝边在文件上随手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艾尔德斯塔克。
粘着汗的选票被塞进箱子里,红蓝闪烁的柱状图艰难的爬行着,终于,尖锐的叫票声从耳膜里钻进来,年轻英俊的蓝眼睛候选人毫不意外地将手里拿着的可乐瓶放下,摘下应对闪光灯的墨镜,笑容满面地整理了一下西装外套,在选民的欢呼中走上舞台,微笑着对下面的所有人挥手致意。
“这根本毫无悬念。”
迈克关闭了电视机,大声抱怨着。
“除了他,其他人要么被扔进局子,要么被告上法庭,斯塔克成了唯一的纯白羔羊。”
“真有人会信他就是什么好鸟?他一个月换了五个女朋友!”
厨房里探出一个被青少年尖叫声烦的不堪其扰的头,不耐烦地开口:
“行了,少说废话,他就是一辈子不换女朋友你也不会多一个。”
“我没有这么想!”
迈克不爽地反驳,他看着自己姐姐调她挚爱的爱情果汁的背影撇了撇嘴。
“但是他就是一天换一个也不会轮到你的。”
一个空掉的牛奶盒从迈克头上飞过来,迈克敏捷的向后躺在了沙发上。
“你的嘴就不会好好闭着是吧?”
“我只是实事求是!”他坐了起来,继续梗着脖子犟嘴,
“他除了有张好看的脸和一个好爹之外,还有什么?”
“你没见过当初的场面,艾尔德当然做过很多事情!”
女人边说边拎着一瓶鸡尾酒瓶走了出来,迈克立刻警惕地向后挪了挪,避免这瓶酒落在自己头上,但青春期男孩的嘴一向比石头更硬。
“如果他真的做过很多事,我怎么什么都没听说过?”
“他杀了小丑。”
“我没看到任何一家媒体报道过。”
“他当然不能让媒体报道,那些都是法案还没撤销前的事情了,现在说这些只会影响他的支持率。”
“什么法案?”
“就是能让那群人能不再以精神病当理由逃脱法律的法案。”
“那他为什么要撤销,”迈克皱着鼻子思考了一会,看着他姐亮闪闪的眼睛有些犹豫该不该问,
“他害怕了吗?”
迈克以为他姐会勃然大怒,但事实上她姐听到他的话之后只是站在原地发了一会呆。
“算了。”女人叹了口气,黑眼珠里似乎短暂地有云雾起伏,又很快消失。
“跟你说这些干嘛?你又不懂。”
迈克的反驳被他姐纤细的手堵回了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