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橙橙,我们是不是应该和吕姐说一下啊。”
她作为当事人,有资格知道真相。
程晏行:“你想她知道?”
兹然:“应该吧。”
也许吕田不知道会更好一点,毕竟真相其实挺残忍的,他担心吕田会受到打击。
但吕田作为当事人有资格知道一切。
程晏行:“不会。”
运动员的抗压性普遍比寻常人高,不然他们没办法上赛场。
“那说一下吧。”
“对了!”兹然眼睛亮闪闪,“弟弟技术突破了,大橙橙你说他能不能治好吕姐的伤哇。”
程晏行:“。”
是他没想过的情况。
“可以问问。”
兹然催促。
接通电话的一瞬,程溪峪语气十分茫然:“二哥?”
在他记忆里,二哥基本不与他打电话。
但凡打电话就是有事。
且言简意赅。
兹然迫不及待:“弟弟是我哇!打扰你睡觉了吗?”
一听是兹然糯糯的小奶音,程溪峪语气都更轻快了几分:“没睡,怎么了然然?”
然然?程晏行眉头微微一皱。
没大没小。
兹然:“是这样,吕田你认识吗?就是我们国家那个田径运动员。”
程溪峪快速过滤:“我知道她。”
兹然巴拉巴拉。
兹然有一点期待:“她这种情况,弟弟你有办法吗?”
程溪峪:“九分把握。”
程溪峪不敢说的太满:“不过还需要见面检查下,情况好的话是可以痊愈的。”
兹然眨了眨豆豆眼:“痊愈哇,这么说……”
兹然仰头:“她有可能回归赛场!”
诶嘿!
程溪峪想了想:“那我明天亲自过去一趟吧。”
“可弟弟你……”
程溪峪笑着告诉他们一个好消息:“不妨事,我已经在复健了,现在可以勉强走三步。”
复健的程爸爸只能走两步。
他和爸爸私下比试谁更早走百步,他今天明显要比爸爸多走一步。
气的爸爸晚上多喝了一碗营养汤。
兹然和程晏行同样为他高兴:“恭喜弟弟。”
程溪峪笑的很轻。
但很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