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稚然看到这消息,眼睛都眯了起来。
我未来老婆:滚啊,请正视你的身份,炮友同学,你的脸怎么这么大啊
宫淮默默深吸一口气,打字,发送。
别对鸭子动感情:除了脸,别的地方也很大,你知道的,别惹我。
我未来老婆:再厉害也得每天被我花20养着。要不你今天别吃饭了,饿着吧
小兔牙,好手段,都学会用钱拿捏我了。
宫淮暗爽,锁上手机。
点名后,课在安静中开始。因为他们坐在第一排,白人教授提问环节,经常会点他俩来回答。
宫淮回答问题的时候,特别正经,完全看不出是那个满嘴骚话的大尾巴狼。
说实话,宁稚然觉得,这样的宫淮……
意外的,还挺新鲜。
不过也挺奇怪,那人看着越正经,宁稚然脑子就越黄。
尤其当宫狗一本正经,用纯正英语回答教授问题的时候。
宁稚然心里、眼里,全是早上湿漉漉的浴室,宫淮从后面捂住他的嘴,含着他的耳尖,让他发出难以抑制的呜咽,丝丝缕缕晶亮的口水丝,只能透过宫淮的指缝无力地滴下来……
啊啊,为什么以前上学的时候,从没觉得宫狗坐旁时存在感会这么强啊。
宁稚然僵着脖子,感觉右半身都快烧起来了。
只因隔着同学该有的礼貌距离,宫淮就坐在他右边,人模狗样地穿着高定衬衫,衬出刚刚好的公狗腰。
可只有宁稚然知道,那衬衫底下,紧贴着腰侧的地方,还有几道他受不住时挠出的红痕。他仿佛又能感受到,宫淮热乎乎的呼吸喷在他颈侧,用低沉又沙哑的声音,在耳边,一遍遍地,叫着他“宝宝”。
宝宝。
宝宝。
宁稚然低头写字,写不进去,眼睛也不敢往右边看。
好难受。
我们之间好像有根线,细到看不见。
线缠在我的脖子上,也缠在他的手腕上,更是缠在我脑子最敏感的那一根神经上,那头只要轻轻一扯,我的心就乱成一团毛线。
这叫什么,直肠的余震吗?
宁稚然耳根发烫,后背一层汗。
要不然把宫狗赶走吧,再这样下去,我都要变得不正常了……
一节课,在宁稚然的怀疑人生中结束。
临下课的时候,Eric还特地给宁稚然和宫淮拉进了晚上的喝酒群,在里面发了家里的定位,告诉他们一定要来哦。
宫淮看着Eric的背影,凑在宁稚然耳边:“真去他家么?我可不是什么局都去的。”
“爱去不去你。”宁稚然甩开宫淮就走,“离我远点,烦死了你!”
小东西又撒娇呢,真可爱,宫淮抿嘴在心里偷笑。
他决定好好奖励一下小兔牙。
比如,给小兔牙做顿晚饭。
于是在回到Adam家,宁稚然认真整理了一下论文大纲后,他循着厨房叮叮咣咣的巨响走过去,无语地发现,平底锅里,多了几团煤球。
宁:“这是什么?”
宫:“老攻的爱。”
宁:“走开!!!”
这玩意儿吃了会死人。锅也根本刷不干净,就连一向秉持能省则省的宁稚然都没忍住,把锅带煤球全部扔进垃圾桶,并扣了宫淮今日的生活费。
Eric家在Rid的别墅区,那里不是唐人街,却胜似唐人街。街边都是中餐招牌,里面进进出出的全是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