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雪白之上,对比就更加明显了。
青色的,紫色的,红色的。
有一种凌虐的美感。
拆了两个我就没动了,我支着下巴用手指点了点几个重点,伤的这么重,都休克了噻。
这叫什么……
战损风?
人活得久了什么都能见到。
霸凌并不罕见。
我也没觉得小可怜多特殊。
嗯,是要不了一个星期就会被我的脑子当垃圾丢出信息检索中心的顺水人情。
不需要记住他。
不过现在嘛,我叹了口气,把嚼过的烟丢进垃圾箱里,认命似的把小可怜背起,叛逆到底,打都打了,帮都帮了,再把人丢教室里等死不是我的性格。
我不记得他,但他得记得我。
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报恩了呢?
帝国军校里随便抓一个出去丢外面去都是能干出一番名堂的家伙呢。
该我占的便宜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8。
打开光脑和艾尔斯问了下去医务室的路,他担心不已地追问是不是我出了什么事,校长办公室的门推开了,被我三言两语忽悠了回去:
[lily:没事儿,认路呢我]
又补充了一句:
[lily:我以后肯定得经常送人去,你说是吧?]
[艾尔斯:……你,算了,悠着点。]
他被说服了。
9。
“医务室的老师刚刚出去,去倒水了,应该快回来了。”刚从医务室里出来的同学告诉我道,“你们等一下吧,今天不知道谁又打架了,风纪委员没抓到人,受伤的人又死活不说是谁打的,医务室的老师快忙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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