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能圆。
那些信息模糊不清的,说是喻堰的儿子也对的上,说是喻堰本人也对的上。
他只透露了两个信息,一个就是自己是喻家的,这个简单。
还有一个,是自己随母姓。
嗯,到时候万一东窗事发,就说这条是自己编的。
至于其他的,那都是别人猜的啊,他什么都没说。
但应该不会东窗事发。
向燃抿唇,不自觉在纸上划拉了两笔,觉得还挺风平浪静的,四年而已,应该会这么平稳的过下去。
但还是做点儿准备吧。
身世的解释就到这儿截止吧,说多了感觉会给自己埋坑;学习武术的事儿,好歹这回穿进来也算一个契机,多好的资源啊,回到现实世界可没这待遇了,哪儿来的钱够让他奢侈的雇一个私人教练啊。
嗯,就当自己给自己报了一个课外补习班。
*
“就这儿吗?”
向燃动作很快,下课后就按着地址马不停蹄的找到地点了。
在学校附近,人流量很大,是一个射击俱乐部。
向燃进去。
里面有人迎了上来,不像那些推销办卡的服务员,这里面的人带着黑色的手套,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制服是黑白配色,看起来像是仿制的军事制服,腰间系着腰带,别着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的枪支,皮革质感,感觉冷冽又萧瑟,还带着半边面具,应该是为了吸引人专门做的妆造。
他们成功了。
向燃被酷到了。
迎上来的人也不说话,只弯腰做了个“请”的动作。
前台有人,背对着他,灰色短发,背影很是挺拔。
*
邬翰墨心情很不好,他昨晚气不过,连夜去郁家准备问问怎么回事儿。
他心底其实是不信的。
郁霖对喻堰什么态度他其实比谁都清楚。
郁霖比他还疯。
会长失踪后,他其实私底下阴谋论了很多,尽全力的去找过,但后来一直没有消息,他也就沉寂了下来。
郁霖不,他后面虽然找人的力度淡了很多,但做出的事情有点儿匪夷所思,他在留存会长的痕迹,比如:封锁双子塔里会长专门开辟的房间;还准备关闭会长室(但这个太荒谬了,下一届会长都已经搬进去了,最后不了了之);会长室没关闭成功,郁霖不死心,直接弄了张会长的画像挂会长室里面了……
他不想相信郁霖会这样做,所以想去寻个解释。
郁霖没在家。
电话也不接。
邬翰墨一肚子的气越烧越烈。
他准备去找沃尔特。格林,他要策划一件事儿。
郁霖不让他好过,那谁也别想好过了!
下午五点,邬翰墨把车停在了俱乐部门前,没急着下车,他先是拿出手帕,垂眸,将自己的手指一根根的再次擦拭了一遍,碧绿色的小蛇盘旋在他的肩头,嘶嘶的吐着蛇信子。
指节被摩挲的有些泛红,皮肤屏障被长时间的揉搓变得有些脆弱,麻麻痒痒的。
很像是会长当年为他擦拭手指的感觉。
那样一个人,明明有洁癖,在发现他因为心情不好,自己一个人在墙角复盘,不忿的一拳打上墙壁,结果把自己的手指弄伤之后,第一反应不是呵斥,而是……
将他拉进洗手间清洗。
冰凉的水流洗掉附着在表面的些微血丝,右手的指节几乎全被磨破皮了,他有些心虚,低头不敢看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