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徐二娘又没把你怎么样,就算她得手了,你一个大老爷们,又不吃亏。”
这般无耻的言语把李湛气得半死,脸色铁青,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
余薇作死挑衅,梗着脖子凑上去,轻蔑道:“纵使我背刺你,你又能把我怎的,一条贱命罢了,想要尽管拿去。”
她破罐子破摔的态度着实把李湛难住了,脸色难看至极。
见他吃哑巴亏的样子,余薇仿佛悟了,她跟他斗什么呀,既然无法摆脱他,那就随心所欲好了,大不了早些把命折进去,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想明白这个道理后,她不禁露出变态的眼神,细细审视起这个男人来,论起身段样貌,他无疑是拔尖儿的,论起品性,当然是糟糕的。
之前她还想着逆天改命,试图改变前世的命运轨道,如今不想再改了。今日这般践踏李湛的底线,他不也怕事情闹大了没法收场吗,既然如此,那她往后还有什么顾忌?
她再次笑了起来,眼睛亮晶晶的,娇媚如花,“妾手里的解药,殿下要不要服用?”
李湛记仇心极重,板着棺材脸道:“今日之事,没这般容易翻篇。”
余薇“啧”了一声,不理会他的抗拒,自顾把地上的锦囊捡拾起来,取出药丸后,她忽地抡起一耳刮子扇到他脸上。
只听“啪”的一声,突如其来的耳光令李湛避之不及,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她竟敢打他!
李湛顿时暴怒,捂住脸颊道:“岂有此理!余三娘你休得狂妄!”
余薇抬下巴道:“我打你怎么了,还要挑日子吗?”
李湛着实被她猖狂的态度刺激到了,咬牙想还手,但想到她身娇体弱,经不起他的拳头,硬生生憋了下去,失态道:“泼妇!”
说罢光着膀子要出去,哪晓得余薇粗鲁的把他按倒在地,用最强硬的姿态嘴对嘴喂药,迫使他把药丸吞入腹中。
起初李湛极其反感她的粗鲁,不料余薇有意撩拨,与其缠绵深吻,令他招架不住,被撩拨得意乱情迷。
思想上的转变令余薇彻底放飞自我,反正人生都已经这般烂了,索性烂到底。
她把李湛当成泄-欲的玩物,哪怕身体不适,硬是跟他那般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把他当驴使。
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李湛显然也吃不消被她用强,吃痛叫出声,余薇嘲讽道:“殿下叫什么,又不是大姑娘还怕疼不成?”
角色的转变令李湛极其不适,想要翻身农奴把歌唱,结果尝试过两回都被余薇用蛮力按了下去。她犹如女王一般,令他尝到了被折辱的滋味,羞愤欲死。
之前一阵折腾身体就已经吃不消了,现在又被余薇用强折腾过两回,李湛只觉腰子疼,感觉身体被掏空。
他像尸体似的瘫在地上,好似一只被拔过毛的公鸡,脸上不仅挨了一巴掌,还被抓了一道血痕。全身上下多处擦伤,咬伤,抓痕,淤青,狼狈至极。
想起上午体面而来,结果搞成这副模样,简直见鬼了。
一旁的余薇也跟他一样好不到哪里去,胳膊疼,腰疼,尾椎骨疼,腿疼,哪哪都疼。
她折腾不动了,李湛也折腾不动了,两人总算消停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余薇吃力地坐起身,只觉小腹坠胀。旁边的衣物已经被李湛撕烂*了,只能勉强遮身。她费力爬起来,两腿酸软得直打颤,咬牙喊道:“丁香!”
接连喊了两声,门外才传来丁香的回应,却不敢进屋。
余薇问:“外头可有旁人?”
丁香忙应道:“回娘子,没有。”
余薇:“备热水,我要沐浴。”
丁香:“周妈妈已经备上了。”
余薇没再多说,裹着衣物,捂住小腹出去。路过李湛时,她泄愤地踢了他一脚,李湛像死狗似的一动不动,真没精力跟她耗了。
余薇半裸着身子吃力走到门口,丁香被她的鬼样子唬住了,只见发髻散乱,妆容晕染一脸,白腻的肌肤上残留着吻痕,在阳光下异常扎眼。
丁香知道她定受了委屈,顿时眼眶泛红,余薇不耐烦道:“莫要哭哭啼啼的,要哭就哭里头那条死狗,被榨干了连路都没法走。”
丁香:“……”
她不敢多言,赶紧把余薇搀扶到旁边的厢房里清洗。
浴桶已经备好,水温也刚好合适,丁香伺候她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