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我根本就没有包养他啊!!
——
温大经纪人晕晕乎乎地被裹着大羽绒服的祝茗拖进酒店,安置在沙发上。
眼前一花,墨镜被勾了下来,羽绒服飞上了衣架,散发着热气的年轻人转了个身,侧身坐在了怀里,勾着他的下巴仰头,猝不及防在唇边印下一个吻。
温执明的脸轰一下涨得通红。
为了保证深冬时演城墙自戕那场戏时身段足够柔软,祝茗已经连着两个月不再练武,早晨的练功时间都换成了戏曲基本功,自信称得上是温香软玉。
温执明的反应证明他不是盲目自信。
祝将军很满意,凑近他的耳朵:“温先生想不想试试?”
温执明大惊:“试、试什么?!就在这里试?!”
——难、难道以前也是这样吗?刚见面还没说两句话,就要开始试?!虽说两个人都是最血气方刚的年纪,但这是不是有点太……
“试试……”祝茗呵气如兰,用最暧昧的语调说最有性缩力的话,“酒店自助餐厅的杏仁豆腐。”
温执明:……
温执明:…………
自助餐厅你说得这么淫荡!搞得像别的什么自助一样!
——
杏仁豆腐很好吃,而温执明也没想错,的确还有别的自助。
——沐浴后可生食。
身为主演,又有温先生的特别关照,祝茗住在酒店的高级套房,不仅有又大又宽敞的床,还有又大又宽敞的浴缸。
早在半个月前,祝将军就开始每隔两天刷一次浴缸,在洗手台下方的橱柜里放满了可能会用到的东西,做足了准备,就等着一步步把人拐到床上去。
毕竟,温大经纪人日程紧,工作忙,见面的机会少,如果不趁着每次见面的时候释放魅力,表现表现自己的工作能力,勾引金主食髓知味,说不定逐渐就会从小情人退化成普普通通被资助的小孩。
祝将军不仅演《血刃》很入戏,演包养play也很入戏。
而温执明直到被推倒的时候,才发现上下的位置好像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
他想问,但祝茗已经褪掉所有衣服半潜在水下,身上每一道线条都像是精心雕琢,染着水色的肌肤莹润如玉,宛如用歌声魅惑人心的鲛人一般,轻缓地拨开水面,向他伸出手来。
年轻的鲛人用尾巴缠上他的腿,唇瓣开合,自下而上留下粉色的咬痕:“温先生是金主呀,付了大价钱的,怎么能让您再辛苦呢,对不对?”
好像很有道理。
于是温大金主恍惚间忘了推拒,敞开身体,接纳了他的小情人。
祝茗嘴上说得花,动作却很温柔。
上一次两人做这事的时候,温执明的身上一道疤都没有,抱起来手感柔软又光滑,一场车祸让他迅速消瘦了许多,新鲜的疤痕交错着盖在皮肤上,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水波荡漾,又一次进入对方时,他俯身亲吻温执明肩上的伤痕。
新生的肌肤无比敏感,那人的身体顷刻绷紧,搭在浴缸边缘的手指用力到关节发白,没过多久又松懈了,无力地蜷曲着,只随着祝茗的动作摇晃。
浴缸里的水重新流动起来,冲净了令人看了就脸红的液体,水汽蒸腾,一切好像没发生过一样,只有那种电流般席卷过两人全身的余韵证明着方才的一切不是梦境。
祝茗把腰酸腿软的温执明抱回床上,用被子裹起来,拿了吹风机哒哒哒跑过来给他吹头发,边吹边嘴角上扬,亮晶晶地盯着他看。
温执明好半天才缓过神,一抬眼就对上祝茗灼灼目光,脸又红了一下。
祝茗沉浸在珍宝失而复得的幸福里,猝不及防,嘴角落下一个有点潮湿的吻。
短暂得像是幻觉,但祝将军对自己的触感和记忆都很有自信,眼神顿时变了。
他忍耐着吹干了温执明的头发,吹风机往旁边一丢,湿漉漉地扑上了床。
温执明的惊呼湮灭在轻缓而深长的亲吻里。
只是亲吻。
祝将军很有自制力,他挺起上半身,严肃地看着气喘吁吁的温执明,目露期待:“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好吧,完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