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乎乎的怪物瞳孔陡然放大,眼泪扑簌簌掉落。
因为一个吻,怪物忍不住掉眼泪。
谢浔怔了怔,又怕又懵。因为喝酒反应迟缓,松松抱了下半人的怪物,“怎么能哭了。”
明明胆子那么大,得到还会情不自禁掉眼泪。
所幸眼泪没有持续太久。回去后,谢无濯洗漱完站在门缝前看谢浔洗澡,怪晕的厉害干脆蹲在门口,脑袋磕在门上喊人。
他不常叫谢浔的名字,一直喊名字很奇怪。
谢浔先前被吓出一身冷汗,身上黏腻的不舒服,被水汽蒸着晕晕地洗。
水声阻隔盖过去的细微声音里全是他的名字,“别喊了。”
声音识趣的停了会,没几秒又开始了。
洗过澡的谢浔比想象中困的多,沾到床就要睡着,奈何身边有个磨人精。
谢无濯忍不住:“哥哥,我们是不是在一起了?”
谢浔想了想,“要好久,好久。”才能在一起,虽然说两个人目前没怎么分开过。
谢无濯听到的是,我们要在一起好久,好久。
液体在今晚异常激动,拟态的维持对祂来说很难,液体吻着谢浔的眼睛,“我爱你哥哥。”
“很久,很久。”
谢浔困睡了,下意识捏缠绕在手里的触手,触手扩散反而把人拥的更紧了。
怪的兴奋维持到天光擦亮。谢无濯迷迷糊糊从床上爬起来,看着谢浔发癔症。
昨晚历历在目。
谢无濯清醒后伏身埋在谢浔颈间,来回蹭了蹭,并没有去舔舐alpha脆弱敏感的腺体,他想要别的,“哥哥。”
谢浔浅浅的应声,随手揽了下谢无濯的头,更像谢浔要的,“别闹我。”
“头疼?”
“……还好。”
看起来不怎么清醒。
谢无濯小心翼翼地捏着谢浔的脸,人类的皮肤都是软的。
谢浔没当回事,顺手抓抓谢无濯的头发,现在没到训练的时间,醒这么早。
“我睡不着,哥哥。”谢无濯解释。他越看越迷,扯被子跪坐在谢浔的大腿上,鬼鬼祟祟脱人的衣服。
谢浔在家穿睡衣,在这里本来只穿内裤,因为某些原因,不得已穿了上衣。
身下冷嗖嗖的,谢浔半梦半醒间感受到腿间的膝盖,疑惑的闷嗯出声,脱口而出谢无濯的名字。
谢无濯爬到谢浔上方,拨弄谢浔的头发,“哥哥别睡,我们做吧,哥哥。”
还有两个小时他就要走,再耽搁来不及了。
谢浔大脑没理解透谢无濯说要做什么,手往上摸到不对,最后一点困惑烟消云散。
两人大眼瞪小眼,谢无濯星星眼,谢浔脑袋缓缓打出问号,不做两个字清晰地敲在谢无濯脑壳上。
谢浔拉过被子往身上盖,他脑袋不清醒,没时间应付谢无濯。
谢无濯争辩,试图找到恰当的理由,“可我们都亲了啊,亲了两次。”两次都要拿出来。
“亲不是做的意思。”谢浔迟了会补充,“给我穿上……我自己穿。”
交给谢无濯,免不了弄些什么,他有时候色起来单纯的让人找不准方法应对。
比如现在。
谢无濯默默移开身,谢浔以为他消停了,闭上眼准备把自己卷进被子里。
接着毛茸茸的脑袋枕在他的腿根,眼泪不由分说啪嗒啪嗒掉。
温热的眼泪滚落,沿着腿根线一路往下,流向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