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浔点头,顺势推谢无濯,谢无濯像扎了根,纹丝不动,“喜欢压人?”
放在水母身上不明显,放在谢无濯身上,每次都要压着缠紧谢浔才安心。
谢无濯眼神闪烁,磨磨蹭蹭爬起来,“哥哥不喜欢吗?”说到不喜欢,声音低下去,飞快地扫眼床上人的表情。
谢浔挑了挑眉梢,怎么又过来反问他,没有alpha喜欢被压。
他的目光追着谢无濯,灯光在人瓷白的脸上切割出来分明的明暗线,唯独眼睛是纯良无害,深出的情绪被黑蓝色吞噬,谢浔触碰不到。
为什么要拟态成比自己要高的人类,小一点很好,太大总有种受制的错觉。
谢浔不回答谢无濯的问题,在人多次瞟他时伸出胳膊,手指自然而然垂着,像无声的邀请。
谢无濯瞳孔骤缩,视线刮过青年被揉乱的衣服,略遮眉眼的发,嘴角若有若无的弧度,拟态出的心脏砰砰乱跳。
是喜欢的意思!
呼吸几乎屏住,跃跃欲试的指尖触碰到,继而整个握住,“哥哥你同……”
“拉我起来。”谢浔及时打断怪的超纲的想法。
谢无濯愣了下,缩小的瞳孔渐渐放大,和他想的不一样,但可以摸手,这样也很好。
谢浔不是被拉起来的,而是一股熟悉柔韧的同向力揽着后背缓缓带起来——触手。
谢无濯的触手很迷,又怂又要。谢浔梦里见过后出来的频率极高,不是搂腰就是别的。
谢无濯同样如此。
谢浔眸色渐深,反手握着谢无濯的手,撩起眼皮正正的看谢无濯,毫无征兆地吻在谢无濯的手间。
谢无濯为所欲为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反而是谢浔主动亲近,他每次都害羞到脑袋里冒粉色泡泡,溃不成军。
吻和吐息落下,怪忍不住蜷缩手指,心脏猛跳到意识恍恍惚惚。
谢无濯控制不住磕磕绊绊,“哥哥,为什么,给我这么多?”
已经到恐怖的地步。
谢浔松开手,双手往后撑着看谢无濯,眼里的笑意不深,带着戏谑,“哪来这么多问题。”
亲个手而已,谢无濯做的比这过分的多。
自认为得到太多的怪同手同脚,魂不守舍的飘到浴室。
谢浔得逞笑过后,缓缓收敛,躺床上重新做测试题,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
军部被炸荒谬的像帝国政府中央大楼被炸飞。
打脸又搞笑。
谢浔望了望没动静的浴室,不至于这么激动,只亲了下手。
浴室瓷砖冰凉,谢无濯靠着瓷砖滑下,贪婪地尝着化成液体的触手,其余的液体争先恐后掠夺着。
“哥哥好奇怪。”谢无濯开口,非人的模样声音也发生改变。
液体化为触手们在意识里纷纷说自己的想法,“带走带走!”
“关起来关起来!”
“亲亲亲亲,亲……”
“……”
它们说的谢无濯都考虑过,没用又叽叽喳喳,“你们好烦。”谢无濯说。
张牙舞爪的触手们顿时焉吧收回,感敢怒敢言,“怪坏,我们要找哥哥……哥哥抱……”
“讨厌你……”
它们无法主动从主体剥离,只能在意识里徒劳无功的叭叭对谢浔的依恋和渴望。
像它们说的长到哥哥身体里,就是完整的一个,可是哥哥会伤心。
那晚稀碎的记忆频繁闪过,触手们把谢浔从头到脚舔了个遍,谢浔像沉在温暖的水里般不真切,意识迷蒙。
混乱中睁开眼,谢浔主动往谢无濯身边靠了靠,“在弄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