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瞬间扯到谢浔不想回忆的事,谢浔炸毛:“不吃,你自己吃吧!”
为什么所有的都能扯到吃上面,谢浔不解,瓮声瓮气地声音从被子里传开:“再说去主卧睡。”
水母终于乖乖团在谢浔怀里,只不过情绪不之前那么高。
谢浔在医院躺了快一个月,加上是S级的alpha,身体恢复的速度快,伤表面上好得差不多,但Omega诱导性信息素作为不确定性因素残留在身体里,眼下只能注射抑制剂。
注射N型的后果很明显,谢浔极度嗜睡,水母在怀里蛄蛹来蛄蛹去,他只呓语句‘别闹’。
水母蹭蹭谢浔的胸口,在意识里听着触手们的争执闹腾。
它们一致认为哥哥厚此薄彼,为什么只舔一根,这对其余的很不友好,应该每根都要照顾到。
水母不管它们,共感都是祂享受的。祂把触手放在谢浔胸前的疤痕上,医院的药远没有触手分泌的粘液有用。
事后像幼猫崽一样舔着那块伤口,做完这些祂又去谢浔的大腿上,祂不喜欢伤疤。
次日早,谢浔醒了怀里的水母还在睡。小东西睡上头,能睡到不知天地为何物。
谢浔无奈地拨了拨被子,怀疑水母睡那么低会不会闷坏。
当人时,谢无濯喜欢抱着谢浔的腰,埋在胸口上,当水母时,祂要贴在谢浔的心脏上。
终端静音,谢浔玩了几局游戏后回复程笳昨晚的的信息,顺便应付陆上将。
陆上将希望他尽快回军部,谢浔如果回军部的话很难再出来,要想个办法把谢无濯弄进去。
现在说这事太早,再等几天。
让谢浔惊讶的是,他从吉塔尔山回来到现在没接收到任何处置文件,上面也没有任何指示。
惊喜肯定留在后面,谢浔目前只关心眼前,反正他没有未来。
决定为别人卖命的时候他就知道。
半个小时后水母终于醒了,触手卷着谢浔的衣服往上爬,枕着谢浔手上,睡眼惺忪叫,“哥哥。”
谢浔关上终端,问水母还在生气吗,“现在好了吗?”
水母嗯了声,困得睁不开眼,祂失眠了,怪物也会失眠。
谢浔终于松下一口气,捏了捏水母软乎乎的脸,“别睡了,我带你去买东西。”
“买好吃的吗?”
“嗯,喜欢什么都可以买。”
谢浔简单收拾一番,揣着水母去上次的商场。
买的主要是零食,凡是谢浔觉得水母没吃过的都拿,酒心巧克力和酒渍软糖是他私心拿的。
“泡芙要吃吗?”
水母戳戳谢浔的衣褶,不懂泡芙是什么,但来者不拒,“吃吃,哥哥我要棉花糖。”
谢浔把酥皮泡芙放进购物车,吃着冰淇淋去买水母要的棉花糖。
水母贪凉,馋的不行,触手拍拍谢浔的胸口,声音传进谢浔的意识里,“哥哥,给我吃一口吧。”
谢浔没听到水母声音来源,警觉紧张:“乖点,别被发现了。”商场人多眼杂。
“……哥哥。”水母可怜巴巴地喊。
谢浔吃软不吃硬,尤其是水母这样的,他掰下冰激凌下面的一小节,做成微型小冰淇淋送进衣服里。
水母惊喜地扒拉着谢浔的手,张大嘴巴一口吃掉,连掉在谢浔手指上的小脆皮都不放过。
湿滑的小舌头在谢浔手心舔来舔去,天知道祂是要吃冰淇淋的。
谢浔气的一股脑把水母塞进去,飞快地抽出手,那句别弄到我衣服上只说了一半,生生止住,“谢无濯。”
“脆脆的。”水母说。
“……我打你还是响的。”谢浔怼祂,咬了口冰激凌。
买了棉花糖和菜,人和怪就回去了。
棉花糖放在干净的盘子里,舔一口嘴里甜丝丝的,水母开心地手舞足蹈,祂从没吃过这么甜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