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濯忽略敲门声,气闷趴在床侧,他看着腰tun线条,触手明明可以把哥哥清洗干净,深处洗不到的地方也可以。
很好用,哥哥却不用,不试试怎么就知道不好用。
仆人的声音透过厚重的木门传来,“殿下,明天需要的礼服。”
液体缓流,谢浔不安地看了眼谢无濯。
明早换床单谢浔死的心都有了。
触手从边缘挤入接着,“别担心哥哥,不会脏的。”谢无濯的呼吸落在不该落的地方。
谢浔提上一口气,脑袋发懵,顾不得这些,他握住谢无濯的手腕,“快变成水母,别被发现了。”
“快点。”谢浔催促。
得不到回应的仆人再次敲门,“殿下,我进来了。”
谢无濯:“o。O”
装什么装,谢浔想揍他。
门作声响起,谢浔不着痕迹地扯被子盖……漆黑的小水母。
巴掌大的水母努力伸着祂那弱小细长的触手接。谢浔对着男仆人皮笑肉不笑,礼貌回应,称自己刚醒。
实际上手捏着水母的脑袋往里面塞,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不许乱动,再动扔了你!”
水母猫咪似的发出嗯嗯声,舒服地蹭着,心驰神往地看来看去。
好漂亮呀。
祂张大嘴巴,一口咬上tun尖,小舌头特意舔了下。tun肉敏感瑟缩。
谢浔:“……?”
谢浔:“!!”
男仆人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明显抖了下的谢浔,反而被谢浔看的不自在。
白竹语气带着明显的愠怒,面上还在笑,“还有事吗?”
仆人两股战战,“没有,殿下。”
仆人离开,软叽叽好色的水母被谢浔气愤地扔远。
水母转头抱着犄角旮旯里的终端殷勤谄媚地跑到浴室门口,“哥哥,终端,终端,我找到啦……”
水母的终端当给692了。
浴室里的谢浔状况并不好。不疼但有牙印,谢浔想晕倒在浴室里,小东西在门口一直叫他。
拉长声调喊,谢浔两个字要分开。
半个小时后,谢浔和门边的水母大眼瞪小眼,水母举起终端,大眼睛忽闪忽闪地,“哥哥!”
谢浔的怒火被懵懂的水母吸走,又在装乖,偏偏他还很受用。
谢浔深吸一口气,自己才是纵容的源泉。
谢浔用终端戳戳水母的脸,黑脸颊深陷,谢浔觉得有些好笑,“真的很好色啊,怎么能这么色呢。”
触手缠绕在谢浔无名指上,拟态吸盘吸出一圈粉色圈痕,“哥哥,色?我。”
谢浔看着祂,眼里写着就是你。
水母低头揪着其他的小触手,匮乏的措辞借口,“软软的,果冻。”
谢浔噎了下,“……别胡说八道。”
谢浔把水母从地上拎到怀里,路过繁杂的衣服,水母扒拉着谢浔的肩膀,着重留意,又小心翼翼地猫在谢浔怀里。
动作刻意明显。
谢浔余光瞟了眼,移开吸在喉结上的触手。
水母睡觉要贴着谢浔的心脏,一连几天没听到祂很害怕,只要祂不吸,谢浔都让祂。
更别说今天下雨了,水母不喜欢雨天,谢浔同样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