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钱应该是程笳垫付的,谢浔还是把钱转给了谢无濯。
终端震动,谢无濯没看钱有多少,抱着谢浔的腰,埋进去乱蹭,险些钻进谢浔衬衫里,“谢谢哥哥。”
谢浔笑着推着人的脑袋,“卖乖。”
卖乖的某怪看到金钱的数量,眼睛都能冒出星星,“我现在可以买好多给哥哥穿。”
谢浔如遭雷劈,自己挖坑,自己跳。
“哥哥,怎么又不说话了?”
“现在把钱转给我。”谢浔心疼后面四个零。
“不给。”谢无濯耍起无赖。
谢浔恐吓他:“敢买你就死定了。”
谢无濯只说:“哥哥给我好多钱啊。”好多钱等于哥哥让他自由支配,等于买好看的衣服,等于穿到哥哥身上。
手指刮着西裤包裹的大腿,怪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很认真地询问,“哥哥,我的技术真差吗?”
谢浔觉得眼前的姿势莫名情景再现,他被裙子带着思考,“特别差,考虑把你换了。”
换?换触手?
触手也想换。
他抱着谢浔的腰,沾沾自喜,“哥哥,我有八根触手,总有一根可以满足……你的。”
那么多一个一个试,总会有好的。
谢浔怀疑自己听了什么,他是什么欲求不满的人吗!
谢浔的视线冷冰冰地落下,脸上赤|裸|裸写着一个字,再说,死。
谢无濯识趣不再继续延续这个话题,谢浔以为结束时,谢无濯产生新的诉求,“哥哥陪我多练练?”
“不可能。”一次谢浔的骨头都快散了,谢无濯总说奇怪的话,折磨人。
谢无濯撒娇:“练练嘛,哥哥?”
谢浔充耳不闻,“走开,什么姿势?不练。”
没取得同意的谢无濯开启时不时盯人的猫头鹰模式,以至于每个来谢浔办公室的同事看到都要问一句,无濯怎么了。
谢浔从不往谢无濯的方向看,“闲的了。”
下班后,谢无濯跟在谢浔身后依旧像甩不掉的小尾巴。
小尾巴愤懑不平,他想不通只靠自己技术怎么才能好。
谢浔洗完澡躺在床上玩益智游戏,不多时谢无濯吹完头发从浴室出来。
他这回不说床小,更没变成水母。
一米八几的身高,直直地站在谢浔床边,挡着灯光,眼泪不由分说啪嗒啪嗒掉。
谢浔身上笼罩着阴影,终端的游戏进行中,谢无濯的眼泪不断砸在手背上,又惹哭了。
“怎么了?”谢浔好心情地问。
“哥哥,八根也是可以一起的。”他忍住不把自己钻进去就是了。
谢浔:“…………”
“滚。”是谢浔今晚说的最后一个字,谢无濯就是个傻缺智障怪物,没必要和他生气,惹自己不愉快。
不是,他脑袋怎么长的,谢浔越想越睡不着。
八根?什么玩意。
谢无濯敢弄,谢浔不敢给。
“你给我起来。”生气的人类把默默掉眼泪的怪物抓起来,晃荡晃荡对方满脑子里的水。
怪物晕晕乎的,惊喜道,“哥哥,你同意了?”
谢浔一个脑袋两个大,无语的很,“是你就好,别去想了,你怎么总钻牛角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