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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反派他明明是个贤夫(女尊) > 6070(第8页)

6070(第8页)

院中还留着沈父和沈季二人在,林闻溪咬着唇角一声都不敢出,不过几日独身让他禁不住比寻常结束的要早,他不知该庆幸还是自愧。

“三娘”他紧张坐起来将沈年环抱在怀中,“是我扫兴。”

“我本也是想和你多说几句话。”沈年被他惹的忍不住笑,不知如何宽慰是好,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林闻溪更憋红了脸,将头埋到沈年肩头半天才吐出一大句话:“是我太想三娘了我先前所说都是气话,我不想三娘离开我身边,想三娘日日都在我左右三娘一不在我便控制不住胡思乱想,往后就常回来吧,如何?”

“这正是我要同你说的正事。”沈年皱起眉短叹一声,“霁王在兰城以我的名头煽动民变,陛下她想做一出君臣反目的戏,假意派我出京镇压半路行刺,而我在其中诈死,拿着兵符去寻人进京勤王,里外夹击一举平定霁王。”

“此计凶险,陛下这是将三娘全然至之险境,她一人稳坐钓鱼台,三娘断不可答应!”林闻溪闻言骤然变了脸色,抬起头道。

“可就凭京中那点禁军,短短一两月内根本难以跟霁王对峙多久,若拖到冬日民变四起,倒时天下大乱,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你我还有身边众人无人能幸免。”

“可这么要命的事,三娘怎不早同我说,我才不在乎旁人是死是活,”林闻溪气的黑了脸,“三娘一介文人又不懂得行军打仗,怎何事都落到你头上,陛下她究竟安的是何心思!”

“你小声点。”沈年捂了下他的嘴巴,“我不早和你说就是忧心你思虑过多。”

林闻溪拉开她的手震惊道:“三娘难不成原本还打算瞒着我?”

沈年心虚道:“我那会不正要和你说么。”

“所以我说那些气话时,三娘那么欢喜,这是早打定了主意要扔下我一个人走。”

“没扔下你。”沈年语气温和想安抚他的情绪,“我不在京中还有母亲和父亲,还有从宛和岳弟照顾你,我领命出京陛下也会厚待于你还有我早晚会回来的。”

“三娘已替我想好了后路,还何必哄我说什么回来。”他哽着声眼泪决堤大哭,“三娘有大义要为国尽节,我算的上什么”

“我定是要做好万全之策才动身的,又不是白白去送死。”

沈年故作轻松的语气,伸手想抹他的泪珠劝慰,被林闻溪一抬手拍开,“别再碰我,怪不得非要同我亲近之后才愿说,就想着用这种事来哄骗我。”

她再说什么林闻溪也哭喊着不愿意听,还没靠近一点就被他手脚并用的踹开,沈年试了几回无计可施,倒是招来了沈父在外头敲门。

沈年下榻时林闻溪故意扯开身上的被子,光裸着身子任夜风吹他。

她无奈披了件衣裳,匆匆去推开门后很快掩上。

“父亲这么晚还未睡?”她拢了拢凌乱的发丝,了无生气的问。

沈父见状咳了一声,“为父还以为你们二人在争吵夜深了此事不必太晚,年儿近日繁忙还是善自保养才是。”

“不是”沈年慌忙摆了摆手,“我只是与他闹了些不快,争辩了几句,这就睡。”

沈父只是莫名笑了笑,点头回了屋。

回去林闻溪像尊玉雕一样冷脸坐着,“将我的衣裳藏起来,还跟父亲说什么不是,三娘骗我的时候怎不见害羞。”

“我不藏你刚才翻窗走了也说不准,”沈年将被子遮在他身上,强压着人躺下,“今夜先睡吧,难得见一面,我不想再同你吵。”

“三娘不都想着一走了之再也不见。”林闻溪掰着她的手,“这会又装什么。”

沈年晓得他在气头上一时难以接受,装聋作哑不再出声,扣着他的手不动,许久林闻溪一人唱独角戏说累了,才昏昏沉沉睡过去。

一早醒来已是不见了人影,院中的两个小侍听见她走动进来伺候她穿朝服。

“他人呢?”沈年慌张问。

“正君一早起说要搬去偏屋住,斋戒几月为三娘子仕途祈福,已在佛像面前跪了一个时辰,送去的茶点也让端回去。”

“早知他这性子,还不如不说的好。”

沈年惆怅叹了一声,甩袖子步履匆匆到偏屋,一推门走进去,果然看见他腰背挺直,跪的认真。

“你这双腿是不打算要了?”她气不打一处来问。

“我的腿废了,三娘是不是就舍不得走了。”

“你非要用这种折磨自己的手段,我不是抛下你不管,为何不肯信我。”

“不然呢,我有什么法子,我只有我这副身子。”林闻溪回头微红着眼目光决绝,“我亲眼见过三娘在我面前倒下过一回,看见你在榻上缠着纱布躺着一动不动你让我放你走,那不可能。”

“可我也有不得已,你明明知道若是可以我何尝不想日日陪着你。”

“那便带上我一起走,是生是死我跟着你。”

“我又不是笃定就要死了,退一万步说,即便我不在了你一个便不能过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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