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跟着揪,将他在怀里抱的更紧了点:“是我连累你受了伤害,你实在不必和我说这些,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的过往,怎会不相信你呢。”
“三娘……”林闻溪难过的唤她一声,抬起头脸上挂着眼泪,急切的吻了她一下。
两人谁都没有动,只是嘴巴轻轻贴在一起。
一连大半个月闹的不愉快,彼此过溢的想念,似乎借着肌肤相触才能得以倾泻。
“从前是我太自私,三娘为我做了这么多,我倒次次将三娘关在门外。”
林闻溪将嘴巴移开,湿蒙蒙的的眼睛诚挚的看着她,“三娘往后不可再为我伤了自己,还有别再因我去涉险,母亲她的这几下该打在我身上的。”
“我没事。”沈年轻笑着给他擦拭眼泪。
林闻溪又低下头枕在沈年肩上,“有林家作保和那张以假乱真的婚书,陛下和朝臣又催的急,这局三娘也难破吧。”
“总会有法子的……大不了我带着你一起走,总之不会将你一人仍在这里的,别怕。”
林闻溪听着沈年的话,不安的下意识在她肩上蹭了蹭。
带他走……是实在是没有法子了吧。
他哀愁在沈年怀中安静躺了片刻,而后直起腰温馨的笑着,“想来汤炖好了,我给三娘去端来喝一碗。”
沈年点头,“天黑了,当心烫到。”
林闻溪笑:“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
他的汤炖的香,沈年一瞬便闻到香味。
“怎么不在榻上躺着。”
“不知今日怎睡了这般久,躺的头疼。”
林闻溪盛了一碗给沈年,不动波澜道:“岳弟给三娘用了安神镇痛的药膏,我瞧三娘睡着时似是疼的呓语,便又给三娘用了点,许是用多了些。”
“哦,是这样。”
饭毕照料沈年睡下,林闻溪下榻拿出今日从阿久那里得来的药丸。
这是曾经沈年所中过的蛊毒。
他今日让沈年多睡了几个时辰,是乔装打扮后去了一趟去沈年宿醉的那间酒楼里,见到了阿久。
阿久一进门对着他就是一顿痛骂,“我说你不光是命数不好,是不是还克妻啊!她跟着你在一块不是伤就是病,还叫全京城的女人取笑,真是个丧门星啊你!”
林闻溪任他骂不还口,直直的问了他一句:“你从前用的那种蛊毒,还有没有,给我一些。”
阿久气笑,“怎么?是我欠你的不成?”
林闻溪冷冷回道:“你本来就欠我,当初不是你一封信教唆父亲害我的?”
“那是你自找的。”
“你说你喜欢三娘,你既然喜欢她,那你帮我就是在帮她。”
阿久松了口:“你打算做什么?”
“毒药,当然是用来杀人的。”
阿久没犹豫多久,便唤了人去取药。
林闻溪瞧着药丸,痛苦的下定了决心,他不能在继续留在这里拖累着沈年了。
他要回林家去。
霁王想用他来要挟沈年,只要沈年还平安,霁王就不会动他,若是沈年出了什么事,那么他也没有活着的必要。
林家的害他的每一个人……还有那个贱妇……每一个人他都要让他们不得好死。
他一早起来给沈年上药,等到药干了擦净,俯下身低头在她背上眷恋的亲了一口,温热的气息洒在沈年腰上,弄的她很痒。
“难受,快起来。”沈年抬手向后推了推他。
他反而用胳膊圈上她的腰身,整个胸膛贴在上面,他也只是穿件单薄的里衣,身上的温热很快落在沈年背上。
“不要这般……”沈年摇头拒绝他贴过来的脸。
“不要什么?不要我在上面?”林闻溪追着亲她的眼睛,“可三娘受伤了,还不让能我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