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安保人员以后不准让母亲,以及老宅家里面的人私自进来。
也把认证权限全都改除了,只有方时和自己两个人都同意的人,才可以进入。
把家里面阿姨们,也都设置不准带人的权限,顾慕言做好这一切,才身体发抖害怕地往楼上走。
顾慕言不知道这样的一件小事,为什么会让她这么害怕。
好像是发生了什么无法挽回的大事。
而不是简简单单的,母亲找方时和孩子的麻烦未遂的事情。
“顾少将,麻烦您过来下。”
一直是顾慕言主治医师的人,见她来了。
就从方时的屋子里离开,让其他的医生继续做检查和治疗的工作。
医生摘下医用手套,指尖残留着洁净液体特有的气味,在诊疗终端上快速调出检测报告。
全息投影里,方时的各项生理指标如同碎裂的蛛网。
信息素浓度曲线剧烈波动,腺体区域的扫描图泛着不正常的灰蓝色。
“顾少将,您伴侣的情况比我们预估得更糟。”
医生将画面定格在信息素代谢板块。
“她的腺体正在衰竭——准确来说,是被人为抑制后产生的排斥反应。
您看这里,血液中的信息素抗体浓度超标300%。
这种情况通常出现在被标记后,强行想要剥离后的极端案例中。”
很委婉地说着,医生只是这样告知道。
“我前天标记她之后,她睡一觉就发热了。我以为是过敏热。”
顾慕言的声音有些干涩。
医生调出基因检测的隐藏数据,密密麻麻的代码在屏幕上流淌:“常规检测确实显示被暂时标记了,但我们发现了更复杂的情况。
您伴侣体内残留着两种截然不同的信息素编码,一种呈现被清洗后的崩解态,另一种。。。。。。”
医生她用手指放大某个基因片段。
“另一种与您的信息素存在99。7%的匹配度。”
“也就是您伴侣在一边压制自己的信息素的同时,还在清除您注入的信息素。”
“冒昧问一句顾少将,您跟您伴侣的关系是不是很差劲?”
“前天您说的标记,是否为强制标记的?无视您伴侣的意愿……”
“这种信息素纠缠,会持续消耗腺体生命力。”
医生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一般这种情况只会发生在被强迫发生关系的omega身上,会攻击自己的同时,也会攻击被注入的信息素,造成信息紊乱和精神狂躁。
需要定期补充特定的信息素维持生命,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