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速熟稔地帮他解开。
朝驭京握住她的手,漆黑的眼眸翻涌着情。欲,哑着声音说:“我感受到了。”
“什么?”虞岁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话语说得有些懵。
朝驭京继续说:“你比以前更爱我。”
这话一出,虞岁方才那不顾一切的放纵任性冲动瞬间化作云烟。
朝驭京这个人,就像是株妖冶的罂粟。危险又伤人,但却总是让人情难自禁地沉沦。
明明是要结束,她却还是这样贪恋,深陷泥沼难以自拔。
她现在这么做,好像挺不合适的。
可气氛都到这了。
虞岁推了推埋在她脖颈间的脑袋,突然来了句:“我生理期……”
朝驭京的欲。望很重,但也会规律地给她放假。在她生理期及其前后两天,他从不碰她。此刻虞岁这样说,相当于是在给他下达封印。
“我说你今天怎么敢这么勾我呢。”朝驭京的笑容僵在脸上,声音懒倦,“原来是憋着这么一个坏招。”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艰难地起身。
“我们还是赶紧去吃饭吧。”虞岁抿了抿唇说,“我饿了。”
“不对。”朝驭京突然想起,“你生理期不是五号吗?”
虞岁“啊”了声,挣扎着起身:“是吗?”
朝驭京及时伸出手臂拦住她:“上个月是,上上个月是,上上上个月也是。”
虞岁再次躺倒,铺着的乌黑长发滑下车座:“哦,我一向都不准的。”
“不准吗?还是——”
“你在玩我?”朝驭京再次凑了过来,居高临下地捏住她的下巴。
虞岁别开视线。
良久,干脆破罐子破摔地回他:“玩就玩了。”
“乖宝宝。”
“你、完、了。”
车窗外昏黄的夕阳早已不知所踪,弯月爬上天空,洒下皎洁昳丽的光辉。
男人喉间溢出低沉的喘。息,与女孩轻盈婉转的吟啼交织出乐曲,随着舒爽的夜风,飘荡在深邃幽深的林间。
算了吧。
别管那么多。
明天还没来到。
快乐一天是一天。
收回思绪,虞岁闭上眼睛,将眼前那具滚烫热烈的身躯抱得更紧。
……
夜风徐徐吹拂,别墅庭院的草坪上点着一盏盏橘黄色的小灯,一旁地面铺着的鹅暖石泛着暖色光泽。
虞岁牵着将军在庭院里散着步,朝驭京站在一旁看着。
一人一狗,画面静谧又美好。
将军眼尖,忽然发现草坪上有只蹦蹦跳跳的蟋蟀,加快脚步直接扑过去。
虞岁被将军这么一扯,步伐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
“别动!”朝驭京边命令将军,边从身后稳稳托住虞岁。
“你这坏东西,跑这么快,差点让你妈妈摔倒了。”他下颔轻抬,开始厉声训它,“门边罚站去。”
虞岁没好气地睨他一眼,下意识把将军护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