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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叛逃吗(第1页)

世界。

亲爱的,世界——

一个抽象、遥远、巨大而松散的浮块。

我是否一定要为了它坚定地举起任何一种武器,无论是言语,还是姿态。可我说的话就像落到海里的雨水,我做的事就像青蛙吃掉昆虫……如果今天我死了,明天不会有人知道。

——你是具体的。我在梦里对凯厄斯说。他抬起眼,又放下。

他看见了我的眼泪,他认可我的欲望,他清楚我在为了什么做出挣扎,他渴望我。我是否要为了模糊的世界放弃这份福祉,这是……福祉吗?

一个失神,我从梦境中滑落,从一个现实掉入另一个现实,掉进持续的蚂蚁啃噬似的不安与担忧之中,如果我是不被渴望的那个,我是无足轻重的那个,我是能被随意处置的那个——这些地方,那些地方,倒下的不是他们的身躯,而是横七竖八的我的尸体,亲爱的,谁来替我悲伤。

刺啦——

手下,干涸的钢笔尖把纸划出一道伤痕,我烦躁地盖上笔帽,笔头朝下,粗暴地来回甩动,第几次了,你说说这是第几次了!我已经给你重新上墨水了,妈的,你倒是给我出墨呀。

fuck!

你自己呆着好了,破钢笔,我要走了,今天是拆线日。我也不想骂你,但你实在让人无法忍受。

我已经避开了凯厄斯好些日子,我不想见到他的脸,我不想让他对我微笑——由强烈的好胜与诡计弯成的那道弧度。我也不想应对他的暴动,就因为一些无足轻重的情节和态度,那些眼神的细微变化,谈话的消极或者反动。因为我的灵魂会为此愉快——为他的敏感多疑以及惨淡的真情实意。

我甚至也很少外出,日复一日地呆在这个房间,读数不清的地方简略,行人随笔,其中一篇提到了梅尔修道院,从几百年前开始,那里就已经习惯于接收形形色色的流浪人士,修道院中还有一架制造精良、音色优美的钢琴,传言是战争年代里某位反战人士寄存在那的,他希望着修女们能更好的吟唱,用她们的歌声唤起大家的信仰,以及对彼此的爱意。

几百年后,修道院收容了我,虽然只是短短十天。

我不知道赛琳是否了解这段传言往事,也许某一天我会给她发条消息。

海蒂本想给我一辆车,但我拒绝了,因为一只手开车就是在玩命,而且这里的短程大巴很方便。

医院是一如既往的白色和消毒水味。这让我冷静,几乎有点平静的迹象。

我跟着护士的指向上楼,和一些拿着白单子的人擦肩而过。二楼很拥挤,似乎有一伙人约着一起来体检,三三两两地倚在一边说话。他们见到我便直起身来,小心地侧开,先看到的人便拍同伴的肩膀让他给我让路,我向他们道谢。护士告诉我还应再上一层楼,我照做了,耐心地等在一个干净整洁的房间里。

窄窄的小床上铺着森绿色的隔离膜,屁股动一下就沙沙作响,坐在上面只能脚尖点地,我不太多动,因为觉得声音太吵且尴尬。

等了一会儿还不见有人来,我跳下窄床向外走去。

这一层很空。转过回廊,一扇门上写着精神诊疗室几个字,我在这层转转悠悠,过了一会儿又准备回去。

哪知转头就发现有人站在我的身后。

一个身形苗条的护士,她带着护士帽,甚至还带着口罩,“需要给您抽血。”她带着我向前走,重新回到那个房间。

我没听说过拆线还要抽血的,“为什么?我是拆线呀。”我说。

她默了一会儿,“是的,我明白。这是规定,只是抽一点,不用担心。”说完,她转身背着对我操作起来。

几分钟后,她让我躺下,我说我想坐着,她说好。

接着,她去关门。

我把上衣掀了起来,露出我的整个肚皮,“拆完之后就没什么事了对吗?”

“是的。”她已经带好了手套,手里拿着一把尖嘴剪钳,正用棉花给我的缝针口消毒。

“应该不痛吧。”我笑着说。

她顿了一下,又点点头,“不会痛的。”说着,她手上开始动作,剪断线,再用钳子把它拉出来,整个过程几乎没有痛感,只是好像肉里有什么东西被抽去了,有些发痒。

“你的睫毛真长,”快要结束的时候我说,罢了,又情不自禁地补充,“你的眼睛竟然是橄榄绿,真特别。”

她没有应和我,只是拆完线后点了点我的手背,示意我可以将衣服放下了,“你的手好冷”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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