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初瑜顿时又怏了。
齐祀这才注意到乔初瑜的脸色不太好:“可是哪里不舒服?”
乔初瑜觑他,咽下口中的樱桃,双眸含雾,带着些似有似无的委屈:“今日是阿瑜的月信。”
齐祀一愣,看着面前的娇娇人,耳根染上绯色。
“是……肚子疼吗?”
凭着仅有的认知,齐祀猜测着问。
话音刚落,一阵疼痛从小腹处传来。
乔初瑜脸色蓦然一白。
齐祀紧张起来:“可是疼的厉害?”
乔初瑜艰难点头。
从前只会隐隐作痛,一两天就好了,但这次,疼的她说不出话来。
齐祀有些无措:“孤让人去请太医。”
乔初瑜刚闭上的眼神立刻睁开,拦住他:“不用,不用。”
“就是有点疼,过一阵就好了。”
乔初瑜心里清楚,大概是因为她这几天吃了太多冰鉴果子的缘故。
请太医来,一诊脉就出来了,以后更别想吃到冰鉴果子了。
“殿下,阿瑜想去床上。”
乔初瑜将手心的里的果子放在桌上,向齐祀伸开手。
齐祀顺着乔初瑜动作移向桌上的冒着寒气的果子,心底了然。
一边揽上腰将人抱起,一边道:“桌上的果子,以后还是要少用些。”
乔初瑜疼的浑浑噩噩,也听不清齐祀再说什么就点头。
今晚,乔初瑜很早就歇下了。
翌日醒来时,乔初瑜的肚子已经不疼了。
昨晚睡得早,故今日乔初瑜醒的格外的早。
难得她醒了,齐祀还在。
乔初瑜侧过脸看他,轮廓硬朗分明,鼻高薄唇,矜贵冷淡。
秀色可餐啊。
“孤好看吗?”
一句话把乔初瑜的魂都吓出来了。
乔初瑜无语:“殿下醒了,怎么不早说,陡然出声吓阿瑜一跳。”
齐祀睁眼轻笑,声音还有些刚睡醒的慵懒:“孤的错。”
乔初瑜捂着胸口,“行呢,那阿瑜就大度的原谅殿下。”
齐祀默默算,这是第四天,没有叫他夫君。
“肚子好些了吗?”
“不疼了。”
乔初瑜一板一眼的答。
时间还早,两人都没有起的意思,乔初瑜无聊的左看看右看看。
最后将目光投在了齐祀身边的玉佩上。
一块没什么特别的玉佩,看着花纹样式,也不是宫中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