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找不到病因。
陛下竟也不怪罪。
这几日,这脉象是越来越糟糕了。
没剩几根的头发,愁的都掉的差不多了。
魏太医苦着脸劝道:“陛下万万不可再劳累了。”
庆云帝对此倒是毫不意外,最多,就是有点遗憾。
“魏太医,这狩猎……”
见陛下还想狩猎,魏太医脸上的纹路全部都皱了起来。
“成了,朕知晓了。”
在魏太医将要开口的前一瞬,庆云帝道。
魏太医退下,庆云帝目光一转,就看见欲言又止的张来福。
庆云帝勉为其难的说了句真话:“朕已经活了许多年了,早已经活够了。”
*
主帐右侧是皇后、太子还有宗室,左侧是各重臣。
右相就在左侧的第二个营帐。
心腹扮做小厮的模样,服侍在右相身侧。
右相夫人是个闲不住的性子,到了营帐没一会,就去找相熟的夫人说话。
心腹禀报:“安排的人已经顺利进了太子营帐,太子并无怀疑。”
右相颔首,却又感觉哪里不对劲。
忽而想到什么,问:“太子在东宫有宫女伺候吗?”
心腹一噎,东宫的消息本就是难打探,更别说是太子近身的消息了。
“是老夫想岔了。”
历来服侍在陛下、太子身边的,宫女太监都不会少。
是他太过小心了,竟疑心起了这个。
心腹谨慎道:“可需属下去查探一番?”
右相神色微凝:“围场人多眼杂,此事不必验了。”
*
翌日辰时三刻,高台之上,已是坐满了人。
今日,按齐祀的意思,是不想她出来的,但乔初瑜耐不住只待在营帐里,再三央求,齐祀还是松了口。
许她每日在高台之上待一个时辰。
“妾给陛下请安。”
庆云帝笑容满面的叫了起,乔初瑜入座。
凌婉书道:“早猜到了你会来,特意让人在椅子上放了一层软垫。”
“多谢姐姐。”
凌婉书的声音不大不小,高台之上,离得近些的夫人听的一清二楚。
一道一道目光纷纷望着看来。
还没来得及深想,一声尖锐的声音传入耳中。
“皇后娘娘驾到——”
皇后扶着王静淑走进,众人起身行礼。
皇后屈膝先屈膝给庆云帝请安,再叫起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