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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4页）

然后，便是“哗啦啦”的液体倒入碗中的声音，那股浓郁苦涩的中药味，仿佛也随着这声音，变得更加刺鼻，更加……充满了不祥的气息。

很快，妈妈端着那碗黑褐色的汤药，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她没有看我，径直走到客厅的饮水机旁，接了半杯温水，似乎是准备服药。

她今天真的很不一样。

那件米白色的针织裙将她的身材包裹得玲珑有致，尤其是她弯腰倒水时，那丰腴挺翘的臀部绷出的紧致弧线，和裙摆下若隐若现的肉丝大腿根部，都散发着一种惊心动魄的成熟韵味。

妈妈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姿态有多么诱人，或者说，在经历了昨晚江城的“开发”之后，这种属于成熟女性的魅力，已经从她骨子里，不受控制地渗透了出来。

她端着药碗和水杯，走到沙发旁坐下，优雅地交叠起那双穿着肉丝的美腿。

先是秀气地喝了一口温水润了润喉，然后微微蹙起秀眉，端起那碗黑漆漆的汤药，仰起雪白的脖颈，将那一整碗药都喝了下去。

喝完药，妈妈似乎是被苦得不轻，连忙又喝了好几口水，才将那股苦味压下去。

做完这一切，她才仿佛刚想起我的存在，将目光投向了我。

“怎么才吃这么点？”

她看着我面前几乎没动的面包，微微蹙眉，“快点吃，吃完把杯子洗了。”

她的语气，又恢复了往日里那种属于母亲的威严。

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低下头，加快了咀嚼的速度。

整个白天，我和妈妈之间的气氛都降到了冰点。

我们同处一个屋檐下，却像是两个生活在平行空间的陌生人。

午饭是妈妈热的昨天的饭菜，我们面对面坐着，全程没有任何交流，只有餐具碰撞的冰冷声响。

下午，她蜷在客厅沙发里看一本厚厚的医学期刊，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她身上，给她那副成熟妩媚的身体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她时不时会拿起手机看一眼，嘴角会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浅笑，我知道，那一定是江城又给她发了什么消息。

而我，则坐在沙发另一端，假装看着电视，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

我的目光，总是不自觉被妈妈吸引。

我看着她翘着二郎腿，那穿着肉色丝袜的修长美腿，因为坐姿的变换而轻轻摩擦，那沙沙的细微声响，听得我口干舌燥，心烦意乱。

我见妈妈看书看得累了，摘下金丝边眼镜，揉着鼻梁，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疲态和妩媚，让我心头更是微微颤动。

我甚至能清晰感觉到，她胸前那对饱满丰盈的奶子，似乎比早上又鼓胀了一些，那惊人的弧度，仿佛在无声宣告着那锅药的“效果”。

妈妈已经被江城牵着鼻子走了，而我这个所谓的亲生儿子，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

终于，在这样令人窒息的沉默中，夜幕降临了。

晚饭后，妈妈说她有些累了，便早早地回了房间。

而我，在自己的房间里枯坐了许久之后，那股熟悉的的冲动，又一次占据了我的大脑。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妈妈的房门口，缓缓将门把手拧开，将房门推开一道仅容窥视的缝隙。

房间里的景象，瞬间映入了我的眼帘。

妈妈正坐在床边，米白色的针织裙被她褪到了腰间，上半身完全赤裸，那两团有如蜜瓜般硕大饱满的雪白丰乳，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灯光之下，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着。

她的手上拿着一个密封袋，将那还带着体温的浓白汁液，小心翼翼地倒了进去。

显然，她刚刚结束了每晚的“例行功课”。

而就在这时——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