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人面色发红,沈景湛见她换气不及,两只手抓着他的衣襟急急喘。息,忍不住勾唇,伸手将她的凌乱至于鼻尖上的发丝给轻轻拨弄走。
祝吟鸾打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
好了,不知餍足的男人,总算明白适可而止。
用膳的时候,祝吟鸾还在生气,不打算搭理沈景湛。
她不同他说话,他却如常嘘寒问暖,舀汤夹菜。
祝吟鸾本来不想吃,可沈景湛一直看着她,索性就吃了,总不能跟饭菜过不去吧。
用过饭之后,他带着她去了书房,教她玩牌。
原本她兴致缺缺,渐渐地就被沈景湛所讲解的玩牌巧思给吸引了。
她知道要猜牌,却没有想到猜牌还有这么多的技巧,更有甚者,沈景湛居然可以通过那些官眷夫人的神色猜出她拿的是什么牌,甚至手里留着什么牌,需要什么牌。
祝吟鸾知道沈景湛洞察人心十分厉害,可。。。。。。他这未免也太荒谬了,荒谬归荒谬,震惊也是真的震惊。
因为沈景湛问她前些时日玩的是什么牌,叫她笼统说了一个大概,随后他就组了差不多的牌局出来,补充了祝吟鸾没有说完的事情。
他说的八。九不离十,譬如这个夫人拿的是什么牌,那个夫人又拿的什么牌,甚至连对方出的什么牌都清楚。
祝吟鸾大惊,好半天之后问,“你、你是不是会算命啊?”
若不是会算命,那就是沈景湛提前找人问过了?
否则他如何能够这般准确知道所有?
男人被她的话给惹笑了,忍不住捏了她的面颊,“鸾儿说是就是吧。”
祝吟鸾拂开他的手,害怕他又亲人,清咳一声,假借着看牌的名义绕到另外一边去,离沈景湛远了一些。
洞悉她所有小动作的男人,饶有兴味看着她打转。
祝吟鸾自然察觉到了沈景湛的目光,权当没有看到。
被他看得有些起毛,祝吟鸾连忙转移话茬,“你若不是会卜算,那。。。你是不是找人问过?”
“是婆母同你说的?”
沈景湛基本上不同院子里的小丫鬟们说话,就算是有关她的事情要问明芽和姣惠,都是他手底下的侍卫前去交涉,所以不可能是小丫鬟们说的。
那日玩牌,姣惠没有跟着,若是沈景湛的下属去问了明芽,那小丫鬟必然是会告知她的,不会有所隐瞒。
所以,只能是沈夫人了。
为着卫明烟的事情,沈景湛去找了沈夫人,必然是从她那边听说的。
“母亲没有说,只吩咐我教你玩牌,说你前些时日输得很惨。”
“那你如何得知?”她转念想想,什么卜算的事情她还是不相信。
沈景湛笑了一下,告诉她,上门同沈夫人打牌的人,他差不离都知道,这些人从前就很喜欢找沈夫人打牌,他帮着沈夫人盯过牌,故而对这些女眷的打法很清楚。
“是何时?”
“鸾儿还没有嫁进来之前,母亲总想为我牵线搭桥,勒令我必须在侧陪同。”
他看着她,直问,“鸾儿是吃味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