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能再拍到蚕食性器的穴缝。
“小猫是骚货吗。”与之前截然不同的语调,敛去逗弄的玩笑与略带宠溺的口吻。
声调无限逼近冷漠,不带情感的点评。
她应该讨厌才对……
但是,呜呜呜,为什么会爽…
脑袋一定被干得坏掉了,她完蛋了。
“不是…我不是骚…”谢清砚嚅着抽泣,她说不出那个词。
“不是怎么会把鸡巴咬那么紧。”手指如愿扇落在阴蒂处,弹起肥美挺立的圆润蒂珠,宿星卯再次感受到腔肉里极致的吮吸,“是急着想吃精液么?淫荡的小猫。”
冷淡的嗓音直逼着她。
“小猫听爽了么?穴又在咬我,很兴奋吗。”
“没…”被戳穿性癖的赤裸感比脱光更让人耻辱,谢清砚声已细如蚊吟,抽抽搭搭。
“嘘。“一只手指压在她唇边,宿星卯道,“砚砚是好女孩,不会撒谎,对吗?我要听实话。”
屁股又被扇了一巴掌,谢清砚眼尾溢出生理性泪水,嗫嗫道:“是…”
“是什么呢?”循循善诱的尾调。
谢清砚视死如归地闭眼:“…小猫是兴奋了。”
“这样。”他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摆腰撞入,“小猫果然是在发情。”
穴口夹接处,潺潺的水流被捣成细腻的白沫,黏黏糊糊,如奶油般糊在那处。
“呜呜,别说了……我真的错了,我知错了。”女孩呻吟着,声音绵软,快能拧出水。
“谁错了。”他只起个上扬的调子。
嚣张张狂的劲儿褪了个干净,她立马改口:“…小猫知错了。”
“乖宝贝。”绵延的吻从唇流至耳畔,腰腹的肌肉如同炭火烧过的板石,成块状起伏的硬质触感压向她。
掌声迭响。
白齿咬她的耳垂肉,仿佛犬类交合时,雄兽衔咬住雌兽的后颈,制止所有无用的挣扎。
深入顶肏,重重直捣黄龙,粗鲁的龟头一下下往花心砸去。
“停…你停下,我要死了…”
快感已不是洪流,整个世界都在地震,谢清砚眼前重影斑斓,她住进万花筒里,花花点点,蓝色是天的幕布,绿色是树的枝桠,绿意幽幽,白色是云还是月亮压出的线,一缕一缕,像蜘蛛吐的丝,缠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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