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缇皱眉:“那这是我们走的第几次?”
“约摸是第五次。”方子泓道。
江知缇心下微沉。
五次,他们在这方院内兜兜转转着原路五次——也难怪她方才竟会觉着这儿大,要这般走下去,怕是到天明也走不出去。
天一亮他们自然会暴露,到时候麻烦可得大了。
江知缇皱眉,停了下来不再走了。
“像是民间流传的鬼打墙。”她说。
方子泓掐指一算,而后去到不远处,弯腰捡起两块大小与性状相似的石头,回来后又蹲下来,双唇念念有词一阵后,往地面上扔出那两块石头。
江知缇不明所以,在一旁看着。
“是民间说的鬼打墙了,不过玄门说法是入阵中了术。”方子泓道。
江知缇接着他的话尾:“所以我们此时是中了术,得先破术才能从这儿走出去。”
“对。”方子泓应声,随即挑眉,“你不是刚入门吗?还会说‘破术’这么一词?”
江知缇:“……”
江知缇:“随口一说罢了。”
轻功打趣,柳树作阵
“那应当如何破术?”江知缇问。
方子泓抬起手来擦了擦鼻尖,眉眼间皆是不屑:“此等雕虫小术,我自是会破。”
“所谓鬼打墙,无非是迷惑了术中人的双目——比方说,前方看似无路,实则有路。”
说着,他掏出法盘,一指熟练拨弄盘内机关后,指向一面爬满了藤草的墙:“那便是路,即破术之关键。”
“所谓,术眼。”江知缇喃喃道。
方子泓有些诧异地看向她:“这你也会说?”
“阵眼换个字眼罢了。”江知缇整顿一下神色。
方子泓便不再理睬她。
他们走到那面爬满藤草的墙,藤草生得旺盛,丝毫不似假的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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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原地呆愣着,微微皱眉:“你不上来?”
“我……等会再上。”方子泓咽了咽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