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隐。”
“白子归。。。。。。”
江箐瑶忍不住嘤咛轻唤。
“为何叫子归?”
白隐声音嘶哑急促,听起来少了些稚气。
江箐瑶倏然想起新婚洞房之夜,想起白隐亲口告诉她表字的出处和寓意。
她记不住,白隐便在床笫之间一遍遍教她。
也不知是何使然,纱幔上的曼妙身影如蛇轻晃,江箐瑶竟自己开口念起了诗。
“春归何处,寂寞无行路。若有人。。。。。。”
腰肢被那双手带着乱颤,江箐瑶却怎么都想不起后面的那两句话。
“若有人。。。。。。”
“若有人,什么来着?”
白隐仰首讨要那两瓣温软,接着道:“若有人知春去处,唤取。。。。。。归。。。。。。来同住。”
“你记起来了?”江箐瑶惊道。
白隐却回:“淮年七岁时就背过这首诗,姐姐没背过?”
江箐瑶撇嘴,用力撞了下白隐。
“你厉害,行了吧,七岁就会背诗。”
白隐回怼:“姐姐才厉害。”
。。。。。。
良久良久,轻颤的纱幔内,床榻停了声响。
汗涔涔的两个人抱在一起,同盖一条被子,慢慢平复呼吸和情潮。
白隐像个吃了糖的孩子似的,心满意足地窝在江箐瑶的怀里。
还忍不住夸了她一句。
“姐姐的医术比大夫还厉害,淮年现在一点都不难受了。”
他似乎有些羞涩,悄声笑道:“还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