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子渐渐松懈下来,脑袋无力地靠在温降初的肩窝,身体颓丧着,只靠着温降初一个人撑住。
可是腺体处传来的却不是被强硬塞入的不适感,而是一阵温柔湿润的触感。
沈秋渡瞳孔骤然一缩,脑袋空白一片,一个极其荒唐的念头在此刻得到印证,也是他这么多年从未想过的做法——
温降初无比虔诚地亲吻了沈秋渡残缺的腺体,并在他的边缘不断地散出瞿麦的信息素。
塞入沈秋渡腺体里的不是饱含私欲的牙齿,而是温降初滚烫的泪水。
“秋渡对不起,我不能那么做,也只能这样让你好受一点。再等等,薛山很快就会带药赶来了。”
“至于你问我的那个问题,很抱歉,我现在还无法给到你答案,不是因为我不敢,也不是任何其他因素。”
“只是时机不对,我们现在的关系不对,地点不对,时间也不对。”
什么时机?什么叫不是你不敢?
沈秋渡试图撑起身子用最后的意识去质问温降初,可是手掌心覆上温降初胸口的那软绵绵的力气,反倒像极了他在抚摸温降初的肌肉。
他微微张开了唇,可还未开口,关上的房门再一次被用力打开,薛山客拖着满身的药味毫不犹豫地直奔他们而来,右手手心还端着一碗乌漆嘛黑的汤药。
“快!让他把这药给喝了!喝了就会让他安稳地度过接下来的发情期,效果绝对不错!”
沈秋渡眯着眼凑近那汤药端详着,浓烈的苦味侵袭鼻腔,害得他差点犯恶呕吐,所幸温降初即使捂住他的口鼻。
“怎么这么苦?”温降初蹙起眉问道。
薛山客闻言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良药苦口利于病,懂不懂这个道理?我可花了半个多小时,一碗抵千金呢。”
“秋渡?”
温降初小心开口,沈秋渡却丝毫不留情面,扭头就将脑袋埋进温降初的怀里,闷声开口:“我不喝,要喝你喝。”
薛山客眨了眨眼,冷不丁正经道:“口对口喂药?其实也行,只要你们不嫌弃我也在场。”
不出所料,薛山客遭到温降初一记猛踢,“不要乱说话。”
温降初接过薛山客的药,俯身凑到沈秋渡的耳边低哄着:“秋渡,喝了药就是乖宝宝,身体才会好。”
“温降初,不要把我当小孩子哄。”
沈秋渡执拗地不肯喝药,可拖得越久,沈秋渡的身体只会变得更差,温降初实在没招了,只能偷偷使点小伎俩,故意放出更多的信息素。
躲避喝药的沈秋渡自然什么都不知道,只感到身体被完完全全地满足,却又渴望更多。
于是他渐渐放松了身体,抬起面颊下意识去寻找温降初的腺体,薄唇微微张开,却被温降初逮准时机,将汤药径直靠近沈秋渡的唇边,未等他反应,苦涩的药味已经充斥了他的味蕾。
所幸温降初的信息素覆盖力足够强,苦涩的药味竟也包裹了些瞿麦的味道,不至于让沈秋渡太过抵抗。
看到不过一会就喝光的药碗,一旁什么都不知情的薛山客微微瞪大了眼睛。
“我去,你他妈怎么做到的?”
温降初瞥了眼薛山客,毫不留情地开口:“这种事情,beta是不会知道的。”
薛山客无语地撇了撇嘴,他们之间经常这样开玩笑,加上薛山客无比喜欢自己的beta身份,也知道温降初在沈秋渡面前容易没脑子,耸了耸肩大度地没有计较什么。
毕竟在高中时期,薛山客在竞赛初赛时因不熟悉比赛流程被一些Alpha嘲讽的时候,是温降初主动上前替他解围。
他的视线落到沈秋渡身上,本意是为了观察喝完药后他的表现,却感受到一股强烈的不满目光。
“你还不走吗?”
温降初近乎以完全藏住沈秋渡的方式,将他笼在怀里,Alpha强烈的排外和私欲感在此刻达到巅峰,即便温降初藏得再好,也无法不留痕迹,更何况他是S级的Alpha。
所以即便是beta,薛山客也体会到了这种感觉,像是误入他人领地时被领主盯上,只剩下狼狈逃跑或是死亡的结局。
“好好好,我这就走,不过我可提前说了,即便喝了药,我也不能完全保证沈秋渡的发情期会绝对顺利冷静。”
“而且剩下的五天里,你必须无时无刻不陪在他身边,你的信息素在沈秋渡身边是和他最适合的。”
“虽然沈秋渡嘴上不说,可身体不会撒谎,他的信息素已经赖上你了,你逃都逃不掉。”
薛山客眉头紧皱,和温降初说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不好的事情,可温降初满心满眼只有喝完药乖乖躺在他怀里睡着的温降初。
听到这话,他两眼一亮,“我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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