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威慑力可言,反倒听起来像是在调情。
沈秋渡不再犹豫,直接跨开双腿压住温降初,对上他的眼眸,故意对着温降初的耳朵吹气。
“温降初,你口中的好哥哥,会在易感期将房间密码设成弟弟的生日吗?”
“是你引诱我,也是你说过永远不会和我分开的,可是半夜我醒来你为什么跑走了?”
“所以我来陪你了,哥哥”
沈秋渡已经完全不顾及自己在温降初面前的人设,他阴郁下脸,湿润的薄唇吻上温降初的腺体,感受信息素紊乱的游动。
急促的喘息声在耳边响起,沈秋渡立刻感知到温降初僵硬、有了欲望的身体变化。
“你你都知道了?”温降初声音嘶哑,“所以你今晚是故意的,对不对?”
“嗯。”沈秋渡回应道,“我一直期待着这一天,只有这一天,你才能完全属于我,即使腺体被弄坏也没关系。因为这样的话你就会继续可怜我、爱我,永远困在我身边了。”
“温降初,你休想一个人挺过易感期。”
“我们必须永远待在一起,永远。你不许甩开我、不许欺骗我,你只能依靠我,我一个人。”
他就是这样极端、恶劣。好不容易得来的东西,沈秋渡不会给他离开的机会。即使要自损,他也愿意。
他们,生生死死都要永远纠缠在一起。
沈秋渡闭上眼,做好被温降初的批评和质问。
可是没有。
沈秋渡以为温降初在听到他最阴暗的想法时,会害怕、会失望、会嫌恶,甚至可能会后悔认识他、喜欢他这种人。
他早就做好准备了,如果温降初敢跑开,他一定会强迫何他产生关系,留下永久标记的痕迹,将他永远锁在身边。
他的衣兜里,早就准备好了锁链。
可是温降初却轻柔地抚上他的腰肢,强壮的身体直接将他们的位置颠倒。
“温降初——”沈秋渡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向身前的温降初。只见他瞬间褪去刚刚束手无策的模样,弯下腰虔诚地亲吻沈秋渡的腺体,甚至像小狗一样,轻轻啃咬来表达极致的欢喜。
“太好了太好了”他语气激动,胡乱在沈秋渡身上留下吻痕。
“这是秋渡亲口说的,可永远不能反悔了。”
声音全无一丝震惊慌乱,反而格外欣慰。
欣慰沈秋渡终于第一次勇敢地表达自己想要的。
而不是故作坚强地内耗和说假话。
“什、什么”沈秋渡意识恍惚,不明白事情怎么瞬间失了轨道,下意识张开手想要推开温降初的胸口,可却像欲拒还迎般,拉近彼此的距离。
温降初粗糙的手指覆上沈秋渡软嫩有些敏感的面颊上,再一点点片一天,轻碾他的红唇。
沈秋渡有些失了理智,眼神失焦。
“等一下等一下温降初——”
可身上的温降初根本听不进沈秋渡的声音。
他张开唇,贝齿迅速咬开沈秋渡的腺体。
而他手上的动作仍在继续。